以毀掉一個人,勤可以激發一個人。不到等到太陽西下的時候才對自己說,想當初、如果、要是、本來之類的話。不為別人,只為做一個連自己都羨慕的人。”是的,麥筱一直在努力,努力成為一個讓自己都羨慕的人。
大學的生活漸漸的走向了正軌,麥筱和林碧珊每天都會並肩穿梭在校園的每一個角落。但是林碧珊的生活顯然要比麥筱更為豐富,林碧珊好動,對於社團活動非常的有興趣,只是那麼多零零總總的社團,林碧珊獨獨偏愛圍棋社,真是奇了怪了。
其實,林碧珊對圍棋一竅不通,她參加圍棋社的目的只是因為圍棋社的社長是一個禁慾特質的帥哥,白皙,帥氣,惜字如金,很多女生都被這個帥氣得猶如冰山一樣的圍棋社長迷得神魂顛倒。而這個帥氣得好像隨時都會飛起來飄走的圍棋社長更有個讓人慾罷不能的名字——陳痴。
當林碧珊告訴麥筱她加入圍棋社的時,麥筱和林碧珊正在食堂裡吃晚飯。
麥筱以為自己聽錯了,嚥下口中的飯粒,問:“什麼?圍棋社?”
林碧珊很堅定的點頭,“是的,圍棋社,我想要加入圍棋社。”
“你會下圍棋嗎?”麥筱平靜的咀嚼著口中的菜,等待著林碧珊給她一個肯定的回答。
“不會。”林碧珊很誠實的搖頭,一點都不虛偽。
麥筱讓下手中的筷子,用手去觸碰林碧珊的額頭,“你是不是病了?發燒說胡話呢?”
林碧珊不耐煩的拍走了麥筱的手,說:“你才病了呢,我好好的,而且我是認真的。”
“給我一個理有。”麥筱覺得林碧珊真的病了,而且還病的不輕。
林碧珊咬著筷子,思索了良久,說:“因為他們的社長長得很帥。”
“不是吧?”麥筱差點被一口米飯給噎死,“我說林碧珊,你是不是瘋了?就因為一個男生長得好看你就去參加圍棋社?你太花痴了吧。”麥筱鄙視的看著林碧珊,就好像在看一個外星來的生物。
林碧珊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覺得自己的理由確實不足以讓人信服,她轉動眼珠子來回的思索,又一次開口,說:“其實吧,我主要是覺得圍棋社社長不光長得帥,而且名字很好聽,就像去認識認識。”
“那個帥哥叫什麼來著?”
“陳痴,耳東陳,痴情的痴,怎麼樣?好聽吧。”林碧珊很得意的說著陳痴的名字,指望著麥筱也會大大的誇獎一番。
麥筱聽完林碧珊的理由,一口夾著菜花的飯全部噴到了林碧珊的臉上,“碧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問問,是白痴的痴嗎?”
林碧珊並不介意,胡亂的用紙巾擦掉了臉上的星星點點,“對,就是那個字,怎麼樣?這個名字很特別吧?”
“容我喝口湯壓壓驚先。”麥筱端起湯碗,咕咚咕咚就把一碗番茄湯喝了個底朝天,“陳痴?”
“什麼意思啊?”林碧珊不太明白麥筱的意思,安靜的等待著下文。
麥筱砸吧砸吧嘴巴,說:“有父母會給孩子起名叫‘痴’的嗎?也太奇怪了吧?也只有你會覺得這個名字特別,我真是服了你了。”
林碧珊輕“哼”了一聲,特別不屑的說,“就你們家週末那名字和陳痴有什麼區別?大哥別說二哥,週末這個名真的是夠夠的了。”
麥筱沒想到林碧珊會因為一個和她生活還完全沒有交集的人而故意說週末的壞話,她當然是不樂意了,用紙巾很認真的擦擦嘴,準備和林碧珊好好的理論一番,“週末怎麼了,我就覺得週末的名字很好聽啊,而且還意思深遠,天時地利人和都佔全了,還飽含了他父母對他的愛,多好的名字啊。陳痴?”麥筱嫌棄的小小嘲笑了一聲,說:“是親媽給起的名字嗎?”
林碧珊看著麥筱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