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機會。楚君伊相信她可以靠著自己的雙手活下去,就如同她也曾隻身一人在德國生活了五年一樣。
她都能在異國獨自生活了,那為什麼會無法在自己的土地上立足安身?對!她可以的。
即使身上負著多重的愁痛,即使心底有著撫不平的傷痛,即使眼底含有化不去的淡淡哀愁——
她楚君伊,依然揚起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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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開眼,歐陽京齊習慣性的伸手往旁一樓,想摟進君伊一身的美麗。只是今天——空了的床位,教他濃眉一皺。
“君伊?”他出聲一喊。
沒得到應有的回應,歐陽就齊這才猛地坐起身。看著完全沒有睡過的另一邊,他這才記起,昨晚至他上床前,她一直都是將自己關在浴室之中。思及此,歐陽就齊立即下床橫過整間房室來到浴室前。
他舉起手對著緊閉的門板,連敲數下。
“君伊?”沉寂的房室對應著他略顯急迫的敲門 聲。
歐陽就齊眉一擰,試著轉動門把。他跨入寬廣的浴室,就著四周巡視一遍。不在?
隱隱透露著一股涼意的浴室,讓歐陽京齊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裸身。他隨手抓過一條浴巾圈圍住自己。
同時的,他也記起了昨夜的一切。
她竟趁著他熟睡之際就走人!?
挾帶著滿腹的怒意走回床邊,歐陽就齊發現在另一邊的化妝臺上竟放有一式兩份的離婚協議書。一股任何人也無法平熄的怒焰在他心中熊熊燃起。
面對她毫不留戀的自動離去,歐陽就齊的心就是有一股悶氣無處可洩。
他雖然要她蓋章離婚,但也沒準她立刻就走;是誰讓她自作主張,在未正式告知之前即自行離去的?她以為這樣他就會找不到她嗎?除非他不想找,否則,任憑她走到天涯海角,他歐陽就齊還是一樣有方法可以找回她。
拉開她一向收放首飾的抽屜,在看見整理得井然有序的飾品,依然齊全的閃耀著光芒時,歐陽就齊的五官幾乎全擰成一團了。
他再拉開下一個抽屜。不知為什麼,他就是希望君伊至少帶走他為她在銀行所開立的帳戶存摺。只是、完整躺於其間的存摺上竟還有他曾為她所辦的金融卡及數張信用卡。
她這是什麼意思?不帶走分毫是想強調她的清高,或不屑於他曾對她的付出?都成了下堂妻了,竟然還給他留下這麼一個印象。
她以為這樣就代表有骨氣?這樣他就會對她印象深刻?這樣他就會忘不了她的存在?
歐陽京齊冷哼一聲O
他相信不用多久的時間,‘楚君伊’這三字一定會自他的記憶中消失。畢竟直到現在,除了現任的女人外,他從記不起上一個女人的名字。一股冷鋒似的無情,進駐了他深沉的黑眸。
只是,真沒想到,都嫁給了他兩年多的時間,她竟還和初識時那樣單純,一點也不知道在這世界上,沒錢是寸步難行。她至少也該拿走一些錢的。
她以為沒錢的她能走哪去?回家?轉過身,歐陽就齊對著懸掛於牆上大幅結婚照中的嬌容,冷笑一聲。
現在,她除了他這個家之外,除了他這兩年多以來所贈與她的動產及不動產之外,在她嫁進歐陽家之後,他就已經為她處理掉她私人名下的所有財產,包括她父母遺留給她的一棟公寓。那,她哪還有另一個家呢?
她以為她這樣做他就會心存愧疚,而後一定會後悔,轉而低聲下氣的去找她回來?靠著陽臺上的白色欄杆燃起一根菸,歐陽京齊冷冷地揚起唇角。
作夢!
朵 朵 朵
“七天?”歐陽就齊看著林淵一進辦公室,就遞上的假單。
“臨時有點事。”林淵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