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向愷默彈了個響指,恭敬地站在車旁的一名手下立刻飛奔過來,拎走了奧西里斯的行李。
他和黑司曜一邊慢慢走向車,一邊交談著,向愷默突然插話進來,語氣裡盡是促狹的笑,“Osiers,你不會一直在守身如玉吧。”
“是嗎?”黑司曜頓時停下了交談,眯了眯眼眸打量著他,隨後搖了搖頭,俊臉上含著笑意,“默,你看錯了,Osiers現在的氣色告訴我,他不是慾求不滿,而是被喂得太飽,看來昨晚的女人真不是一般的火熱……”
第十章 強強聯手
面對著兩位好友的調侃,他不以為意地撇著唇,“你們不是第一天認識我,難道不知道所有的女人在我眼裡都長一個模樣麼!”
“也對,除了青黎,你是對什麼樣的女人都沒興趣,她們在你眼裡都是同一張面孔。”向愷默大笑著說完這些,眼見奧西里斯的臉驟然陰暗了下去,他急忙收住了口,暗暗責怪自己怎麼忘了在奧西里斯面前,這個名字可是個忌諱。
“Osiers,別理默這小子,他一向是口無遮攔。”黑司曜搭著他的肩,趕緊打圓場。
“我知道!”他不在意地聳聳肩,語氣輕鬆地轉移了話題,“Osiers這個英文名字在中國不能用了,你們還是改叫我中文名。”
“沒問題。”向愷默看了一眼黑司曜,露出瞭然於心的神色,“卓,事實上我們更樂意這樣叫你。”
奧西里斯微微抿起唇,鑽進了兩名黑衣人拉開的車門裡,沒錯,他的中文名字裡有個“卓”字,至於姓,當然隨母姓鄭。
這個名字已經十幾年沒有用過了,現在重新用在他的身上,頓時百種滋味瞬間湧了上來,他看了眼坐在身側的黑司曜,“我現在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一些具體情況。”
“都在這裡。”黑司曜動了動手指,早有一名手下恭敬地呈上來一隻密封的牛皮信封。
他奧西里斯,黑司曜和向愷默三個人在上耶魯大學時是相交多年的好友。畢業後,他接管了繼父在拉斯維加斯的勢力,而黑司曜回國後一年也繼承了其父的全部事業,除了晉遠集團,還有國內最大最神秘的幫派熾闇。
這幾年,他們強強聯手馳騁中美黑白兩道,暗中組建立了遍佈全球的情報網,擁有一批精銳人才。只要一個人名或是一點線索,沒有他們查不到的事。就連破繹國家資料庫,竊取國家機密也是手到擒來,輕而易舉的事。
當然他們組建這些完全是以盈利為目的,只要僱主肯出錢,他們會用最短的時間交上一份完整而詳細的資料。
平常除了為一些出得起大價錢的富人效勞外,還有些國家元首或是國家領導人也會秘密和他們接觸,探查一些政府情報組織無法得到的重要情報,他們和這些人關係來往密切,因此一些受到政府不斷打壓的幫派對他們也是格外眼紅,欲除之而後快。
鄭卓撕開了信封,眯起眼眸一點點細看著裡面的資料,過了一會,手裡的紙被揉成一團,冷笑了數聲。
黑司曜雙手抱著胸,嘴裡在漫不經心地說著,“我手裡的一家徵信社前幾天接到一個委託,要求一個星期內找到一對鄭姓的母子,酬勞是二十萬。”
“看來我們只值二十萬!”鄭卓嘲諷地勾起唇,目光緊盯著窗外,“告訴對方我新的身份和住址,我想看看他找我到底想做什麼!”
第十一章 失聲痛哭
耷拉著腦袋,拖著行李走在大街上,從下飛機後到現在她已經弄不清自己這樣到底徘徊了多久。
她搜遍了身上的每個角落,飛機票的錢還是不夠,最後忍痛變買了身上唯一值錢的手鐲,才勉強湊齊了錢。
想到自己高高興興去拉斯維加斯,卻這樣狼狽不堪跑回來,她不禁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