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坐以待斃,可是卻因為你…。”
冷言諾撫額,再望天,別說這楚浴染是來表白的。
“你離開雲谷郡之後我亦未強至派人追尋…。”
冷言諾嘆口氣,偏了偏頭。
“有時候看事不能看表面…。”
“楚浴染直接點,說人話。”
“你身染瘟疫,生死未知,可是璃王卻有心思來殺我番王,他對你之心怕也未必如你想的那般深厚吧。”楚浴染笑得綺麗,說話間,腳步一輕一緩正走了過來,只是眸光落在冷言諾脖子上時,那雙總是花海搖曳的眸子似乎被什麼刺痛了一下,微微使得腳步一頓。
這種情緒閃得太快,冷言諾也沒有在意,“我怎麼不知道,你楚浴染還這麼喜歡挑拔離間。”冷言諾有些無奈。
“幸好,你還願意叫我的名字。”楚浴染笑得坦白如海棠之花。
冷言諾再次撫額,拉著寒霜腳不沾的的朝錦華流芳而去,她怕她會忍不住殺了楚浴染,這種志在必得又不將旁人放於眼裡的得瑟勁兒,讓她想宰了他。
“小姐,宛香那邊如何了?”二人剛落足於錦華流芳,寒霜突然想到什麼開口問道。
“那宗蕪聰明著,不過,再聰明的人總會有失誤,此路不通,可以行別路。”冷言諾早將楚浴染拋之腦後,眼光一轉,自有計從心來。
……。
冷言諾回到主屋時,便聞床榻上慕容晟睿呼息平穩,氣息綿順,心道,這傢伙這次倒是老實的沒有突破穴道,當真睡了,估計也是乏了吧。
如果,能有辦法解這了該死的寒毒,也是不錯的。
冷言諾想到此,直接脫了外衫,踢掉鞋子,身子一縱,上了床榻,往裡一翻,順勢一躺,位置正正好。
冷言諾摸摸細滑的華錦床裡,又偏過頭看看慕容晟睿,黑暗裡,面容如玉,端得是精緻如天鑿,冷言諾輕吸了口氣,伸手捏了捏慕容晟睿的鼻子,嗯,手感真好,好睏,冷言諾往慕容晨睿身邊靠了靠,轉眼便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迷迷糊糊中感覺很是溫暖,似乎有一雙寬大修長的手將自己抱得緊實,這一覺也睡得安穩踏實。
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大早,當冷言諾醒過來時,早已不見慕容晟睿身影,喚來清一說是進了南國皇宮,冷言諾也沒在意,想來南木宸也不可以這般明目張膽的動手吧。
不過,冷言諾有些頭疼,看了看滿脖子的紅痕,她頓時將慕容晨睿罵了八百遍。
這讓她怎麼去見人啊,圍條絲巾,可是,如今雖然已經入秋,可是真要脖子子裹個絲巾,會不會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
冷言諾正在頭疼之餘,寒霜便敲門走了進來,“小姐,音郡主又來了。”
冷言諾都能從寒霜話裡聽出了一絲不悅,她更不悅,怎麼還是個千年萬泥糕啊,隨即擺了擺手,沒看姐正忙嗎,“不見。”話落,又對著鏡子整理衣衫,配著絲巾。
一旁寒霜看了眼自家小姐那脖子上的痕跡,雖未識人事,可是沒吃過豬肉自然看過豬跑,耳根子一紅,就要退下去。
剛走一步,卻被冷言諾叫住了,“算了,還是去把音郡主請進來吧,這大清早的,可不能讓人說本王妃失了禮數,慢待一國郡主,有失待客之道。”
寒霜聞言回頭看了眼冷言諾,小姐,這話還就你敢說,不過,在她看到小姐眼中那晶亮璀璨一閃的華光之時,還是止住要出口詢問的話,只能嘆口氣,小姐桃花多,王爺桃花也多,這可怎麼得了。
可難為死她們了。
暗中清五清六同感,不過他們對於冷言諾邀請音郡主進來更多的帶著一份看好戲的心態。
錦華流芳寬敞華麗又不失風雅的大廳裡,榮清音端正而坐桌旁下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