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璃王妃,雖然此條南國律例未有明顯出示,但是確有一條,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縱然是王府郡主犯錯當罪論罰。”
九門提督話聲一落,人群中爆發一片小小議論,都在想著這璃王妃如何找出兇手證明自己的清白。
卻唯獨南宮玉兒一臉不屑,她心裡已經明白今日這事可能當真不是冷言諾所為,可是,她拿得出證據嗎?
“好。”冷言諾答得坦然,然後,方才沖人群最外圍道,“公公可否告訴南宮王爺與郡主,本王妃是不是奉皇后的旨意進宮。”
人群最外圍原本已近宮門口等了半響卻未見冷言諾到來,想著最近皇后心情又不太好,怕晚了,觸了皇后怒氣,所以才又返回過來看,因為一條是正街大道,一條是幽靜之道,所以兵分兩路,原本那公公見到這一幕暗道不好,一邊皇后對璃王妃不知是怎麼個意思,一邊又是南宮郡主,這…思及此就想要退走,沒曾想,冷言諾竟然早已發現了他,這一聲喚,頓時,擋在自己面前的百姓紛紛讓開一條道。
一個著深藍色太監服年約五十歲左右的公公姿態的人立刻出現在眾人面前,其身後還跟著兩位年齡較小的公公。
南宮玉兒看到公公一眼之時,眸光剎然一變,他自然認識這公公,赫然正是皇后宮殿裡面的總管太監,可是一剎之變不過一瞬,她又回過神來,皇后可是最疼她。
冷言諾將南宮玉兒的面色變化看在眼裡,心底冷冷一笑,這個備受南皇后寵愛的郡主還是不瞭解宗蕪皇后。
宗蕪皇后縱然疼寵於你,不管是出什麼目的,可是那樣獨領後宮的女子可以寵你疼你,卻絕不可能允許任何妄圖違背或者打著她的名義而想在其她頭上拍浪翻花的人存在,但凡有,不管是誰,她都不會放過。
那公公一襲深藍色總管正裝走了進來,面色是一貫沉浸宮闈的三分假笑,“奴才拜見南宮王爺,烈國公主,璃王妃與郡主,見過南家公子,提督大人。”
南宮王爺直接擺了擺手,很是客氣,此時此刻,他心裡也有些捉拿不準了。
皇后疼寵玉兒,縱然是冷言諾受皇后宣召,皇后也萬不可能對玉兒做出什麼,最多不過是責罵幾句,可是這璃王妃到底是什麼心思。
從頭至尾一幅看好戲的南宮習卻在此時,心底冷意直泛。
陽光在空中折射著落在冷言諾身上,身姿纖立,面容怡然,可是就是哪裡有些怪。
這世上,無論多麼篤定的事,一切的謀劃都不能離人心。
人心這種東西,其實才是最難控制的。
“煩請公公告訴南宮王爺與南宮郡主,還有提督大人,本王妃是不是受皇后旨意而進宮。”冷言諾直接對著公公開口。
“是啊,可別說謊,你的主子可是南國的模楷,一國之後。”月流年適時的對著公公冒出一句話。
一句話落,冷言諾卻很是敏銳的看了眼月流年,這丫頭真聰明。
那公公面色不變,笑得一幅諂媚謙恭,可是心底卻一抖,跟著主子十多年,沒有人能比他更瞭解南國皇后,遂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皇后是宣了璃王妃進宮…。”
“那南宮郡主卻半路出現阻攔,那依公公所說,南宮郡主這般阻攔,公然違逆旨意,該如何懲罰。”冷言諾自然知道這公公想要兩邊不得罪,直接堵住了公公的話。
公公心下一顫,一抬頭,正對上璃王妃看過來的眸光,那眸子分明笑著可是自有一股力量讓他都差點開不了口,“這…。”
“莫不是,南國皇后的旨意誰都可以不遵守,只不過一個擺設而已,剛才提督大人還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怎麼…。”冷言諾有些失望又憂愁的擺了擺頭,目光直接落在人群裡。
“郡主確實太過無禮了,璃王妃不過是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