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上卻依然保持著得體的微笑。
南鬱北見此,心中暗道自己想太多,不過就是一個高傲自恃的女子罷了,於是放開宗子舒的胳膊,“那子舒先請吧。”
看來,暫時是出不了宮了,宛香心裡暗暗著急,如何能把訊息傳遞出去呢,一會看到了太子,那南國太子也不是個吃素的,萬一看穿她是假扮的,到時…。再抬頭看南鬱北,一幅算計又大度的姿態,宛香一低頭,想起小姐曾經對她們幾人說過。
車到山前必有路,那,就這般著吧。
……。
“南宮宇,南宮王府寬廣舒適都還不夠你住的嗎?”冷言諾“南”字剛出口,直接一道掌風劈向床榻。
掌風快速如風暴,珠簾都似被震得嘩啦啦直響,驚起簾幕飛揚。
那床榻上原本看似睡得極為純熟的南宮羽,眼見那一掌就掠向他的鬢髮直叫人心驚,卻突然身形一閃,下一瞬,已經到了冷言諾身後,唇角一勾,手掌探出,更令人心驚的就要貼上冷言諾纖細的背…。
“啊…。”
錦華流芳所有正在做事的人都聽到主屋內傳來一聲尖叫,消魂噬骨的震憾。
冷言諾看著欲以捉弄自己的南宮羽,再看著其目前的造型,終是抑制不住,雙手插腰,笑起來。
果然,慕容晟睿就是好。
地上,正一字馬於地的南宮宇卻不看冷言諾,相反很是不甘的看著慕容晨睿,“璃王,小睿睿,親親容容,你這樣對待你的師弟會不會太殘忍。”
“唰…”慕容晟睿一抬袖子,無風自動,卻見一道掌風直直掃向南宮宇的面門。
下一瞬,原本看似痛苦萬分一字馬的南宮羽陡然跳起,身子一閃躥出屋內,緊隨其後,慕容晟睿身形一閃同樣出了屋子。
冷言諾笑過之後愣了過來,這是什麼節奏,師兄弟自相殘殺,下一秒,冷言諾急忙衝出屋子,卻正見院子裡打得如火如茶。
說是如火如茶還有待誇張,二人皆是不知深淺的高手,冷言諾只見得二人有空氣中隱隱一閃之身影,忽明忽暗,打得精彩,一墨一蜜兩個身影在空中如拈花之影,錯手之交,衣衫飛舞,卻也全無殺氣,院子裡那些才被澆灌的蘭花,與一旁的奇珍異草皆沒有半絲波動。
無聲無息,卻又無聲勝有聲。
兩人皆是人中風華之男子,姿勢優美更如蛟龍浮影。
冷言諾從來沒有真正看到過慕容晨睿露其武功,普一看,沒想到,平日裡溫潤雅緻的人動起的來,也是頗有一翻異景。
“親親容容,我們這麼打下去,你看你媳婦可是一點都不心疼你,正看得起勁呢。”空中傳來南宮宇不急不徐的話。
“沒關係,我家夫君許久不動手,今次可以練練手,我幫我家夫君坐陣。”冷言諾答得毫不臉紅,頗有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空中正一掌向南宮宇掃去的慕容晟睿聞言,面上閃過一抹寵溺之意,這丫頭想看他動手很久了吧,回頭好好懲罰。
冷言諾當然要看,她要看這個屢次戲耍她的南宮宇吃憋,雖然城門那日,她知道這人幫了她,可是那是兩碼子事,這南宮宇看似假三不正經,偶而又仙風臨然,高潔清華,不過嘛,總有弱點。
寒霜本來露過院子,見冷言諾那般難得的傻傻表情,也駐足觀看,秦清本來是想要進來找慕容晟睿的,也駐足停留,對空中交手二人歎為觀止。
半響功夫,清一清清二,清五清六全都立在了院子裡。
“冷言諾你就不想知道你家親親容容在我師傅手下那三天…。”空中南宮宇似乎應付得已經有些吃力,已經拿出了殺手鐧。
聞言,原本看戲的冷言諾一怔,隨即心頭平衡開始傾斜,這個誘惑不低,她每次都被慕容晟睿吃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