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似的看著她。
“我番強出去的啊……”接著扯。
“番強?”宮牆有兩丈高,她能翻出去那還是宮牆嗎?
“我……”伊夏吞吞吐吐的不說話。
除了委屈伊夏什麼想法都沒了,在自己家的時候想什麼時候出去玩就什麼出去玩,不出去還有電視電腦。在這裡什麼都沒有,連唯一認識的人都見不著人影。出去一趟回來還要被審犯人一樣審問。伊夏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委屈,眼淚也跟著掉了下來。
看見伊夏哭了,白傾良愣了一下抱住她輕聲哄著:“我只是擔心你,你什麼也不說就不見了,我多著急你知道嗎?”
伊夏聽他這麼說又覺得好象真的是自己不對,但是又倔強的不願意低頭,只是不停的擦眼淚。
“好了,不要哭了。小柔看見了要笑你呢!”捏捏伊夏的鼻尖笑道。
伊夏心裡甜甜的,趴在他懷裡偷笑。白傾良衣服上的薰香飄進鼻翼,好聞的味道教伊夏暈暈乎乎的。半晌,見懷裡的人沒了動靜,白傾良低下頭一看:伊夏竟然在他懷裡睡著了,淺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白傾良笑笑,抱起伊夏放到床上,對小柔交代了幾聲又回頭看了眼睡著的伊夏才走。
白傾良走了後原本睡著的伊夏忽然睜開眼睛:“小柔,他走了?”
“小姐,你不是睡著了嗎?”小柔吃驚的問。
“哎呀,不這樣他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