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翻出來物證來,可就說什麼都晚了!”
爾蝶匍匐地上磕了三個頭,語氣甚是平靜叫納罕,“雍郡王明鑑,奴才無話可說!”
“行啦,甭這兒礙眼,院子裡跪著去!”胤祥丟掉手中的蘋果核,起身順勢踢了爾蝶一腳,愛理不理的指了指大門口,“死鴨子嘴硬,看撐得了幾時!”
“十三爺,能不能別那麼暴力!”看得直搖頭,一臉無語的表情,“即便是要打要罰,自有敬事房的太監動手,也不怕跌了自個兒身份!好歹是個姑娘家,如何一點兒不知道憐香惜玉呢,嘖嘖嘖!”
“去、去、去!爺叫她出去是有話要說!”胤祥戳了額頭一下,壓低嗓門兒神神秘秘的道,“興許這丫頭沒說謊話,們可能快了一步,只怕是逮錯了!當時發現她的時候,她一臉焦急正準備砸窗戶進屋呢,們說有這樣子的叛奴嘛!”
“可如果真是冤枉的,那她的膽子也未免太大了吧!”胤禛往院子裡瞥了一眼,搖搖頭道,“尋常之到了這地步,恐怕早失了心智,痛哭流涕喊冤不迭了,只怕她今日來窺視的確是受了指使!”
“沒說她背後沒古怪,只是說她可能不是們原本要找的!宮裡好些主子都其他身邊兒安插了眼線,很多時候也只是為了知己知彼,不見得都有害之心。蘭兒是太后身邊兒的紅,又是未來的十五福晉,暗地裡受監視也不是稀奇的事兒!”
胤祥依然堅持自己的意見,“們屋裡沒有看見,其實捉住她的時候,總感覺背後有盯著,可回了好幾次頭卻沒有發現。這會子倒是越想越不對勁兒,她們四個不是會功夫麼,極有可能當時共有兩個聽壁腳,爾蝶急著進去救,另一個機警些發現過來就躲開了,而且還大著膽子暗中觀察了一段時間!”
“十三爺的話也有些道理……別倒不怕,就怕是惠妃的吶!怎麼聽這麼一說,反倒害怕那個躲暗處的了!”
抿了抿嘴唇道,“其實老早就感覺到屋子裡不太乾淨,可惜一直沒揪出來。照十三爺這麼說,爾蝶應該不是惠妃的。”
“今兒撞進來也算她倒黴,不是惠妃的也不能留身邊兒!”胤禛執拗的插話進來,“就算她今天暫時無害,怎知他日不會成為心腹之患!不過照目前來看,們是打草驚蛇了,最後甚至連身邊兒有沒有惠妃的也沒弄清楚!”
看見胤禛一臉的擔憂與挫敗,只得好言安慰道,“不管有沒有惠妃的眼線,如此一遭總會收斂一段時間吧!再怎麼也有八斤半跟前,要緊的事兒讓他去做就行了,橫豎自個兒小心些便是,就是府上也不能說絕對的乾淨吧!”
“是啊,也只能這樣子了!別不敢隨便進院子,有這般身手能逃脫爺的眼睛,身邊也只有她們四個了!不是爾蝶,便是爾蟬、爾雀、爾燕!”胤祥小聲囑咐道,“蘭兒,更要當心了,平日無事兒一定要跟緊太后,慈寧宮只有她能保護!”
“把她們四個遣開成嘛?”話一出口,立刻自顧自的洩氣得連連搖頭,“她們都是太后指派來的,她老家一定不會答應!”
這時外邊兒傳來一陣腳步聲,蘇培盛領著幾個往日院子裡幹雜活兒的太監走了進來,“奴才給蘭格格……”
胤祥一把將跪地上的蘇培盛拎起來,朝後面的揮揮手,催促道,“行啦,行啦!這些客套話就免了,直接說重點!有發現沒有?”
蘇培盛點點頭,掏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大聲回稟道,“這是她房裡發現的,夾枕頭旁一本《女戒》裡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