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難道你有兩個心上人？這兩個人，你都想找到嗎？”

趙永澈嘴角一抽，“想什麼呢？我像是那種腳踏兩隻船的人嗎？他們是同一個，一個是我第一次遇見他的樣子，另一個是我第二世遇見他的樣子。”

達瑞斯一聽，心裡更酸了，“哦，這麼說你生生世世都認定他了是嗎？這麼久了，你居然還能把他兩世的模樣記得那麼清楚，想必你一定每日做夢都會夢見他吧？”

“是啊，所以我才想跟你解除契約，但是做夢的話，我最近就只夢到一次。”趙永澈臉頰兩側瞬間爬上一抹可疑的紅暈。

達瑞斯想到前不久青年的夢囈，手下不自覺地捏緊了畫紙，留下深深的褶皺，眼睛也不自覺死死地盯著畫像看。

可就在這時，一抹熟悉感襲來。

達瑞斯有一瞬間的呆愣。

趙永澈見他盯著畫像出神，將頭湊了過去，“你在用法力尋找他嗎？”

達瑞斯回過神來，又翻看另一張畫像，聚精會神地感受，又是那一抹熟悉感。

“我好像……見過他。”

趙永澈一聽，眼睛亮晶晶地抓住他的手，激動地追問：“真的？！你在哪裡見過他？！”

達瑞斯目光復雜地看了看他，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這兩張臉很熟悉，就好像我看過無數次一樣。”

“怎麼可能？既然見過無數次，又怎麼會不知道……在哪裡見過？”趙永澈聲音越來越小，他盯著達瑞斯，心跳猛然漏了一個節拍，手不自覺地伸進衣襟將鏡子拿了出來，遞到他面前，眼底閃動著一絲炙熱，“要不你試試看一下自己的前世長什麼樣？”

達瑞斯對上他的眼睛，將他眼底的神色一覽而盡，呼吸忽然之間就亂了起來，思緒翻滾，“好……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