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道個歉。”順便道個別。

墨清越望著夏晚綰，忽然有些釋然地笑了起來，“我不奢望你能原諒我，如果還能重來一次，我不想再愛你了，因為愛你……真的太痛苦了，我不想再活得那麼累……對不起，小綰，真的對不起……”

說完這句話，他淚如雨下，眼神卻猛然冷了下來，將目光落在傅庭州身上，“傅庭州，我問你，你愛這個男人嗎？”

“愛，我愛他。”傅庭州幾乎踩著他的尾音回答。

墨清越勾唇，“很好，想讓我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你就自我了斷吧，一命換一命。”

聽到這句話，一直保持沉默的趙永澈下意識開口制止，“不要！傅庭州，你別聽他的！”

墨清越冷笑一聲，手起刀落，在他腹部狠狠捅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