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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王爺請自重,我只是個炮灰(36)

面前,臣女不敢有半句虛假,若王爺不信,可以一試。”

崔行知的手指在桌面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著,“你可有證據?”

“這……臣女倒沒有。”

這種事要怎麼找證據?

除非捉姦在床。

聞言,崔行知當即就有點不耐煩。

蘇錦嫿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急忙說:“臣女還知道一件事,或許對王爺有用。”

崔行知抬眸看她,都懶得出聲問。

蘇錦嫿噎了一下,心下冷哼一聲,繼續說:“我曾經無意中知道一個秘密,趙永澈並非只是崔行簡從外面帶回來的徒弟那麼簡單,他的真實身份其實是已故罪臣袁松文之子。”

這可是她上一世無意中在端王府偷聽到的事,只不過當時她知道趙永澈真實身份的時候,這人已經死了。

一聽這話,崔行知在桌面上敲擊的手指停頓下來。

此前所有的疑惑在這一刻全都迎刃而解。

袁松文是崔行簡曾經最尊敬的老師,當初袁家被判通敵賣國之罪,滿門抄斬,還是他幫著忙前忙後。

崔行簡還因此和父皇生了嫌隙。

如果趙永澈真是袁松文的孩子,那就解釋得通崔行簡為何會突然從外面收了個徒弟回來,還對他那麼好。

可笑的是,他最後還喜歡上了自己的徒弟,為了名正言順跟他在一起,還毫無理由地把他逐出了師門。

崔行簡啊崔行簡,你可真是糊塗。

“這些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若你沒有證據證明趙永澈是罪臣之後,本王如何能信?”

蘇錦嫿就知道他會這麼問,連忙從袖口之中拿出一張紙,開啟一看,上面赫然畫著一個類似於銀杏葉的紅色印記。

“他的右手手臂上有一個這樣的胎記,王爺可以憑著這個去查一查臣女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崔行知接過紙張,仔細端詳,遂多疑地問:“你是如何知道他身上有這個胎記的?”

蘇錦嫿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說辭道:“那日臣女與趙永澈在端王府門外爭執,無意中瞧見的。”

實際上她是在上一世看見的。

上輩子她嫁給崔行簡之後,趙永澈處處看她不順眼,每日變著法地整她,大有不整死她就不罷休的架勢。

後來更是惡毒地在她和崔行知約會的路上,找人假扮土匪試圖毀她清白。

要不是她提前察覺到了趙永澈的計謀,將計就計讓他自食惡果,死在了土匪的手上,恐怕最後死的就是她自己了。

也正是趙永澈被那些假假土匪扒衣服的時候,她才發現這人手臂上有個宛若銀杏葉一樣的紅色胎記。

對於她這套說辭崔行知明顯不相信,他用那種洞悉一切的眼神盯著她看,似乎想要她自亂陣腳,如實招來。

蘇錦嫿卻拼命保持鎮定,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

良久,崔行知收回視線,將紙張摺疊收好,彎唇一笑,“多謝蘇大小姐提供的訊息,等本王查清之後,若一切都如你所言那般,本王必定親自宴請你。”

“好,那臣女就回去靜候王爺佳音。”蘇錦嫿微微福身,便一步三回頭,狀似依依不捨地離去。

等她徹底遠離,崔行知立即叫來自己的手下去調查趙永澈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