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榆瞧著傲嬌的小表情,不自覺地彎起唇角,“那公子還練嗎?這次奴會竭盡全力配合公子。”
趙永澈走進涼亭坐下,拍了拍旁邊的空位,“稍後再練,你過來坐下陪我休息片刻。”
“諾。”楚星榆拱了拱手,放下手裡的兩柄劍,就湊近席地而坐。
趙永澈遞給他一個桃子,自己也拿了一個塞進嘴裡咬了一口。
桃子還算香甜多汁。
但趙永澈眯著眼睛看了眼頭頂的烈日,有點想念雪糕冰淇淋和冰鎮西瓜。
他舔了舔嘴唇,低頭盯著手裡的桃子,頓時感覺它不香了。
楚星榆察覺到他的情緒有些低落,忍不住出聲問:“公子有煩心事?”
趙永澈下意識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沒事,最近天氣炎熱,我有些提不起精神罷了。”
不過他還真一件煩心事。
按照原文劇情,這個時間點,楚星榆已經脫離奴籍,成為一個普通平民了,但他還沒找到合適的時機促成此事。
因而不知如何是好。
聞言,站在一旁的左劍開口提議道:“公子若受不了晉陽的炎熱,可以去邢城的避暑行宮遊玩幾日。”
趙永澈抬頭看他,腦海裡迅速閃過一個念頭。
他眸光亮了亮,倏地起身,“好,就這麼辦!”
如此一來,他就可以找人假扮刺客行刺自己。
再給楚星榆製造機會營救自己,從而立功。
那麼到時候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以脫離奴籍來嘉獎楚星榆。
哈哈哈,他可真是天才!
趙永澈想著想著,眉開眼笑。
楚星榆和左劍還以為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前往邢城的避暑行宮遊玩,正要說些什麼,就見遊吉行色匆匆地跑了過來。
“三公子,大事不好了,太子他騎馬摔傷了!”
“什麼?!”趙永澈心神一震,連忙收起笑容,焦急地問:“太子傷勢如何?他現在在哪?”
“太子傷到了右腿和左手,左腿骨折,左手劃了一個大口子,血流不止,現已陷入昏迷,醫師們正在太子宮中為他醫治。”
聞言,趙永澈一行人連忙前往太子宮。
等他到了太子宮時,趙永澤已經醒了,醫師也替他包紮好了傷口。
看到遊吉帶了趙永澈過來,他眉頭皺了皺,目光微冷地掃了遊吉一眼。
遊吉脊背發涼,急忙垂下來。
“兄長,你感覺怎麼樣?現在好些了嗎?”趙永澈沒看到兩人的反應,急忙來到他床前,滿臉擔憂地看著他。
趙永澤扯了扯蒼白的唇角,笑容溫和:“好多了。”
趙永澈視線下移,盯著他受傷的手和腿,蹙著眉頭問:“兄長馬術這般好,為何這次會突然從馬上摔下來,還摔得如此嚴重?莫非是有人從中作梗?”
趙永澤有些沉默。
半晌,他抬手揮了揮。
寢殿內的眾人紛紛退下。
遊吉還貼心地關上了寢殿的門。
趙永澤收回視線,閉了閉眼,嘆息一聲道:“不關別人的事,是我自己故意摔的。”
趙永澈懵了,甚是不解地看著他,“為何?”
趙永澤抿緊嘴唇,神色有些頹然,“父王和母后要讓我和魏國五公主聯姻。”
趙永澈張了張嘴,心情複雜,“所以兄長才想著鬧這麼一出抗議嗎?”
趙永澤輕輕嗯了一聲,“我一直都知道,我是太子,我的婚事我做不了主,但真到了這天,我還是有些抗拒,所以才出此下策。”
“可是你應該提前跟我說的,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你這麼做太冒險了,若真傷到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