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岑潁仰了仰頭,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便鬆開手,對一旁的警察道:“警官,我想進去看看。”
警察點頭,並嚴肅叮囑,“可以,但不能亂動裡面的東西。”
“好的,謝謝警官。”得到應允,岑潁連忙飛奔到他們藏身的地下密室。
他找遍了整個地下密室,卻什麼也沒發現。
岑潁不死心,又將整個廢棄工廠翻了個底朝天。
可就是不見墨心的遺體。
岑潁又氣又急,急忙回去逼問齊駿。
齊駿三緘其口,總是笑而不語。
氣得岑潁差點吐血。
可他不敢暴露人魚的存在,愣是將血嚥了回去。
到了警局,齊駿老老實實地將自己的罪行都招待了出來,但人魚的事他一句話也沒提。
等秦鏗醒來後,發現自己被抓了,不再掙扎,連忙從實招來,卻也沒提人魚的事。
因為他害怕人魚的事洩露出去之後,會引起國家重視,導致自己被重判。
岑潁聽說秦鏗醒了,火急火燎地跑去警局問他墨心在哪。
秦鏗卻說不知道。
岑潁瞬間有點心梗,憋著一口氣再向警察申請見齊駿。
“她到底在哪?”
齊駿漫不經心地理了理袖子,笑意盈盈地說:“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想知道,就得付出一些代價,比如說,幫我脫罪。”
岑潁冷臉,“休想!”
齊駿嘖了一聲,嘆息道:“那就沒辦法了,我這人心情不好,記性就很差,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她在哪。”
岑潁咬緊後槽牙,死死地盯著他,“好,我答應你!你現在能告訴我她在哪了嗎?”
聞言,齊駿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等我沒事了再說。”
“好。”岑潁忍了又忍,轉身就走。
一離開警局,他的表情就冷得駭人。
岑潁上了自己的車。
車內赫然坐著趙永澈、藺不言、岑汐、沈歸燕、蒙戈和蕭瑜六人。
見他上來,他們紛紛將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怎麼樣?問出來了嗎?”岑汐屏住呼吸,緊張地問。
岑潁看著他們,臉色不太好,“他要我幫他脫罪才肯說,我答應了。”
聞言,蕭瑜率先急了,“您中計了!他這個人狡詐狡猾,您兌現承諾,他不一定會兌現。”
“我知道。”岑潁深呼吸,冷靜道:“以他目前的罪行來看,會被判得很輕,與其讓他在獄中享受,還不如現在就讓他接受人魚族的懲罰!”
趙永澈聞言,瞭然地說:“所以您是將計就計?”
岑潁:“嗯。”
藺不言微微蹙眉,“可他也可以耍賴,什麼都不說。”
岑潁有些沉默。
岑汐絕望地低下頭,捂著臉,“難道我母親這輩子都不能安息嗎?”
旁邊的沈歸燕見狀,連忙出聲,“我們可以自己去查,我就不信我們把整個首都市都查一遍還找不到。”
蒙戈面露難色,“可是沈總,首都這麼大,要是一點一點的查,也不知道要查到什麼時候,況且齊駿也可以找人在此期間偷偷讓人把岑汐小姐的母親運出首都,跑到別的地方去,到那個時候我們再想找就更難了。”
大家聽到這句話,都沉默了。
忽然,藺不言腦海裡浮現出新星中學實驗大樓那間地下實驗室裡的空魚缸,當即靈光一現,“蕭瑜,你對墨心阿姨身上的氣味很熟悉,對嗎?”
蕭瑜愣愣地點頭,下一刻,他反應過來他的意思,立馬激動地開口,“我知道了,我可以像上次一樣,靠氣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