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
但始終打不通。
秦斐又給他發簡訊,謊稱自己洗澡摔成重傷,想見他一面。
可是秦鏗還是沒有回覆。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秦斐的心越來越冷。
與此同時,另一邊——
被白熾燈光照耀的實驗室,亮如白晝。
齊駿看著旁邊被注入肌肉鬆弛劑而無法動彈的秦鏗,聽著手機裡發出的鈴聲,陰冷地發笑,“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你女兒是什麼性子你不明白嗎?她平時出了什麼事從來不跟你說就是怕你擔心,可她偏偏在這個時候跟你說她受了重傷要見你一面,你不覺得蹊蹺嗎?”
秦鏗無力地掙扎了一下,咬牙切齒地開口:“如果是真的呢?她可是我唯一的女兒!”
齊駿冷漠地摁下關機鍵,“你女兒是岑家的太太,她出了事,多的是人關心她,還差你一個?大不了,我給她一瓶藥水。”
提到藥水,秦鏗臉色鐵青,“你還好意思說藥水?我身上現在長滿了鱗片,每天都得喝十升的水,吃的東西也必須是生肉,我現在這樣跟怪物有什麼區別?!而你呢,根本沒有服用過!你就是把我們當成你小白鼠!”
齊駿緩緩勾起唇角,蹲下身,盯著他,笑容森森地說:“是你們貪心,自己要喝的,又不是我逼你們,更何況,你們不是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不過,你也彆著急,等我抓到永澈那條純正的人魚,再研究研究,改善一下藥水,說不定你們這些問題都沒了。”
秦鏗有點心動,可又有點猶豫,“現在他們到處在找你,你就不怕被他們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