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了小弟弟身上,他也無所謂,因為長大了。
故事很簡單,但是少年當初的想法,景潤卻不能苟同,但是也不能點出,求助者所有的感情、思維,她只能選擇傾聽,所能做的只有開導,沒有說服,畢竟克服心理困難的是患者本人,需要他們自己消化、解決障礙。
看過那張照片,景潤愈發覺得宿淳禮的戀愛煩惱只是俄狄浦斯情結作祟。
繼母的愛讓孩子覺得是他人的恩賜,與母愛無關,感激繼母對自己的關心愛護,覺得父親對繼母的孩子也應該是關心愛護的,此消彼短下,愈發懷念小時候全心全意為自己好的母親,所以才會從父親那裡拿了母親的照片以作留戀。
但是那個女孩?
是她眼花了嗎?
結束此次諮詢,回到自己的心理諮詢室,門口留著宋鍾奕早上送來的花,景潤二話不說把花丟進了街上的垃圾桶。
烏曜看到景潤的身影,深邃的眼睛亮了亮,宋鍾奕鬧的笑料早就透過鄰里的嘴巴,傳到了他的耳朵裡,他都替景潤感到窩火。
一個結了婚還有妻子的男人,竟然妄圖靠一捧玫瑰花求得前女友的複合,這男人是腦子瓦特了嗎?
然而宋鍾奕本人卻不這麼認為,老岳父管轄的醫院馬上就能落入他的手中,等他把握了實權,何苦要被那個胖女人綁著,相信他拿出真心,景潤一定會回來的,畢竟當年他們愛的那麼深。
第二天,宋鍾奕又帶著一束玫瑰花站在了‘潤物細無聲’諮詢室的門口,烏曜的丹鳳眼一眨,朝來時的路返回。
半途碰見了景潤,今天景潤穿著荷葉袖的襯衫,棉麻的布料裹著景潤引以為傲的身材,身著緊身牛仔褲,愈發塑身顯腿長,腳上的高跟鞋有節奏地敲擊在地面上。
“早上好。”烏曜主動打招呼。
景潤笑著回道:“早,你這是要回去?”
烏曜搖頭,指了指不遠處諮詢室的大門,道:“那個男人又來了,捧著一束玫瑰花。”
景潤眼珠子轉了轉,提議道:“可以幫我個忙嗎?”
烏曜知道景潤打的什麼主意,挽起景潤的胳膊朝諮詢室走去,兩人貼身而立,男才女貌,引得路人目光頻頻停留。
宋鍾奕看到出現在他視野範圍內的兩人,臉黑了,這個男人?
“請問你是誰?以後請不要再來騷。擾我的女朋友,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烏曜冷著臉,聲音清冽,宋鍾奕聽著卻覺得有一分冷厲。
“景潤?”宋鍾奕求證似的看向景潤,卻見景潤緊緊地挽著烏曜的胳膊,小鳥依人,一臉甜蜜。
有些接受不了現實的宋鍾奕在原地愣了許久,漸漸放下手中的花,失魂落魄地朝街上走去,然而卻被烏曜喊住:“花,拿走。”
宋鍾奕猛地回頭,目光如同受傷的猛獸,這男人未免太得寸進尺,並沒有理會烏曜的話,宋鍾奕揚長而去。
離開的瞬間,玫瑰花落入垃圾桶,就像當初景潤珍惜的感情,最後也是一文不值。
作者有話要說: 宿舍從七點開始斷電啊,現在才丟上來,抱歉
☆、第十四章
景潤一秒恢復,好似被宋鍾奕膈應到了,心情有些悶,淡淡地道了聲謝,便提步進了諮詢室。
烏曜看了眼自己有些空落落的胳膊,伸出手朝前抓了抓,什麼也沒抓住,是不是該說兩句?
比如: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是我的女朋友就是我娘子了?
愣了會兒,烏曜回了自己的燈具店,被等在店裡的傅澤嚇了一跳。
傅澤面色深沉,烏曜幾乎一眼就看透,率先出聲道:“失戀了?”
傅澤眉頭一皺,笑話!他怎麼會失戀,戀誰?那個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