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甚至小動物分娩的時候,我們還得助產,郭霖照顧小動物的那天,同行的男生有事兒沒去,郭霖中午去餵了小白鼠,不小心把自己鎖在了放飼料的屋,他蠢得又沒帶手機,在裡面整整關了三個小時,下午有人上課,他才被同學放出來。姐,你還記得郭霖發病的時候罵的什麼嗎?”
景潤點點頭回道:“臭婊。子,弄死你?”
“對,就是這句,老師說當年她讀書的時候,學生是不用照顧小動物的,有個工友大叔,專門負責澡堂賣票和照顧小動物,聽說他老婆給他戴了綠。帽子,還是明目張膽的那種,大叔很氣憤,但是人又窩囊,所以成天在嘴邊嘟囔‘臭婊。子,弄死你!’,姐,你說郭霖是不是鬼上身?我的媽呀,我恐怕真的要信世界上真的有鬼了。”闕萌搓了搓自己的雞皮疙瘩。
“你要是信了,那大概是有的,然後呢?”景潤求知若渴,都沒發現無神論者的她漸漸偏離了無神論。
“放飼料的小屋,原來只有工友大叔有鑰匙,因為誰也不用去那裡,結果有一天大叔突然辭職了,他給院長寫了封信,聲情並茂,說自己這輩子很窩囊,到這歲數都是陪著老鼠過日子,不想再繼續這樣了,連當月的工資也沒要,檔案關係也不轉,人就消失了,後來有人說他跟他老婆離婚了,又找了個老婆;也有人說他把他老婆殺了,自己自殺了,老師也說不清楚,我也沒問。”
景潤想著郭霖只會被沉重的記憶影響,若是工友大叔離了婚找到了第二春,記憶應該不會那麼沉重,恐怕是後者。。。
老一輩的事情不了了之,瞭解了真相又如何,反正郭霖已經痊癒了,這件事也只能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嘻,啪啪啪,端午節快樂,記得吃粽子哦
☆、【陳佳篇】番外
陳媽吃著與先前口味不同的菜,雖然她看不到前方忙碌的‘陳朵’,但是她直覺,她的孩子還沒回家,陳朵你在哪兒呢?
摸到桌子一角的蘋果,陳媽抹了把眼角沁出的眼淚,‘嘎嘣’咬下了一口,真甜。
“媽,你怎麼哭了?”陳佳信步走近,擦了擦陳媽的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
“媽,你怎麼了?是蘋果不好吃嗎?”陳佳有些不解。
“沒有,沒有,蘋果很甜,我是在感慨朵朵長大了,以後還得照顧媽媽這個拖油瓶,我。。。。。。。”陳媽心裡愁啊,她說不出口。
“怎麼會,我會一直照顧您的。”陳佳抱了抱陳媽。
陳媽順手撫上了陳佳的手腕,並沒有摸到屬於陳朵的疤痕,那是陳朵第一回燒飯,被鍋燙到的疤痕,可把她心疼死了,女孩子留了個疤多難看。
這個女孩並不是陳朵啊,她的朵朵在哪裡呢?
聽到關門的聲音,她知道那個女孩回家了,回了屬於自己的家,她一個人在這個六十平的家中摸索,一件跟著一件兒摸過去,嘿,這是朵朵小時候淘氣在衣櫃上刻的,刻的是她好朋友的名字。
哦對,叫陳佳,她記得,朵朵經常說起她,說她會。。。口技?莫非,那孩子是陳佳?
這麼一想,陳媽眼眶又溼潤了,朵朵呢?是拿自己尋開心嗎?
這是陳朵寫作業的書桌,左邊的是她的書,她家朵朵從來不買輔導書,每回都是把練習冊的題目做兩遍,右邊是她的盲文書籍,真好;這是朵朵小時候燒飯用的小凳子,如今上面放了一盆花,好像沒有開花;這是朵朵的牙刷,是乾的,好久沒用了;這是。。。。。。
“媽,我回來了。”陳朵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哎,好。”陳媽應道,沒想到一下午過得這麼快,天就黑了,其實黑不黑無所謂,她的世界早就是漆黑的,所幸還有朵朵帶給她一絲溫暖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