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門口摸出鑰匙開門,謝曉慧拉開紅玫瑰要搜她的身。紅玫瑰向唐建明撒嬌道:“唐將軍,你看你的下屬竟敢對我這般無理。”唐建明道:“她是上面派來做保衛工作的,這也是職責所在,你呀千萬別和她一般見識。”紅玫瑰怨道:“明明是你自己想要人家,卻還害怕人家來害你,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謝曉慧仔細搜了她全身,連頭髮、大腿內側、腳底都沒放過,搜完後便退到了一邊。唐建明一把將紅玫瑰拉進門,道:“別生氣了,我的美人。”
謝曉慧關上房門後一直守在門口,每次唐建明和女人尋歡作樂時,她都有這個職責,因為唐建明在玩女人時曾兩次險些被女人暗殺,所以他對這種事特別小心。
這次謝曉慧一直守到天黑。裡面淫蕩之聲停了下來,又聽到紅玫瑰說道:“你是我遇到的最棒的男人,還想要呀!你能行,我可不行了,你就饒了我吧,以後我可就是你一個人的了,時間還多得是,現在我真的要走了,明天一早我還要拍戲呢,你先好好休息吧,要不然晚上那歌星劉茜來了你就沒力氣了。”
過了好一會兒,紅玫瑰便開門出來,站在門口向謝曉慧笑著整理胸前的衣服,嬌滴滴地道:“你可不可以扶我出去?我實在走不動了。”謝曉慧扶著她出了大門,紅玫瑰在門口攔了一輛黃包車,坐上車後笑著對謝曉慧道:“謝謝你了。”又向車伕道:“去北門。”
紅玫瑰坐在黃包車上一臉的笑容,慢慢解開胸前旗袍的扣子,取出一張摺疊的圖紙,開啟來看,卻是一幅《玫瑰花圖》。她得意地笑了出來,但她卻不知道她這意外的收穫竟是一張假圖。
車伕拉著她進了一條寂靜的衚衕,紅玫瑰驚奇地問道:“你拉我到什麼地方去?去北門不該走這兒。”她立即感到不對,正想跳車,卻已晚了一步,只見車伕反手將車往後一推,轉身一槍擊中她胸口,過去將她手中那幅畫拿走。
卻說張府中的沐澗泉、沐澗穎、王媽、吳千千、李雲揚幾個人吃過晚飯後,小蘭又問沐澗穎道:“沐小姐,你真的有把握找出殺我主人全家的兇手嗎?”
而面無表情的沐澗穎淡淡地道:“兇手就是唐建明,他已經死了。”
眾人聽了無不驚奇,李雲揚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你是從何得知?”
沐澗穎道:“剛才我在外面聽人說的,此事也就不用再提了。我們到張小姐的書房去吧,我想《玫瑰花圖》之謎也到了該解開的時候了。”
幾人都急切地跟隨她來到了書房。
沐澗穎來到書桌前,將桌面上的東西移到一邊。沐澗泉將他藏在牆角垃圾箱裡的那幅《玫瑰花圖》拿了出來。小蘭幫著將畫在桌上鋪開。沐澗穎卻又將畫卷好,遞給了小蘭,道:“還是由你把這幅畫收好吧。”眾人面面相覷,雖然覺得很奇怪,但見沐澗穎表情冷漠,也就不敢多問。
沐澗泉見她的神情一直怪怪的,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心中隱隱感到有些發慌,卻又說不出什麼原因來,又聽沐澗穎道:“哥哥,你去把張小姐臥室裡掛在牆上的那幅畫和那本《石頭記》拿過來吧。”沐澗泉點了點頭,剛轉身離開一會兒,房間裡的電燈突然熄了。
小蘭道:“又停電了,我去點蠟燭。”一會兒便將一隻點燃的蠟燭放到了書桌上,只能照得書桌周圍才有一點亮光,書架間仍是一片漆黑的。
沐澗泉將那幅題寫著晏殊的《木蘭花》的畫和那本《石頭記》拿了進來。
沐澗穎將畫放在書桌上,伸右手食指指著畫中男子手指指的地方,道:“從畫裡的內容來看,畫中人手指指的是遠方的落日,但他手指有些微微彎曲,而且手指已經快要接觸到落日。我雖然沒有學習過繪畫,但是也看得出,這一處從畫的整體佈局上講很不協調,能畫出如此好的畫的人不應該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