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上,“你別拎東西,我來拿。”
“我沒有那麼脆弱。”喻疏被他逗笑了,伸手將包拿回來,說:“我只是懷孕,哪有那麼脆弱,更何況孕婦也需要適當的鍛鍊。”
溫雁北還想說什麼,發現她的包的確沒什麼重量後才將包還給她,語氣不自覺染上幾分委屈,說:“我還不是擔心累著你。”
“嗯,我知道。”喻疏說著,仰起頭準備在他唇角上親一親,沒想到溫雁北主動低頭湊上去印了一下,“我來就好。”
喻疏這下是真的沒脾氣了。
當他們回到喻家別墅的時候,喻父喻母正在前庭裡等他們,一旁的球球正興奮地轉來轉去,看到喻疏的一刻興奮想要往久違的主人身上撲,溫雁北連忙攔在球球身前,阻礙它想要撲上來的動作。
喻父不等喻疏說什麼,便開口道:“坐這麼長時間也累了吧,快回房休息。”
“我很好,真的沒事。”
喻疏剛說完又被溫雁北摟著往庭院裡去,“那你曬曬太陽,曬著曬著就想睡了。”
喻疏:……我就不能不睡嗎?
第30章 寶寶的樣子
懷孕兩個月的喻疏儼然成了家中的至寶; 就連原本備受寵愛的球球和滾滾都被送到到市中心的那所公寓裡請保姆照顧起來。
喻疏本打算迴歸工作; 然而被家裡的三人制止,原本已經開始享受退休生活的喻父再次上任,接過御北管理事宜。
其實之前的投資合作等事宜都已經走上正軌,並不需要喻疏時刻坐鎮在公司內; 換而言之,就算她現做甩手掌櫃,御北也能完好的運作發展下去。
可喻疏就是閒不住,對她而言整天坐在家裡是在消磨時間,浪費生命。
一旦她想要看新聞,溫雁北又會突然冒出來阻止她; 拿著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的哲學書籍念給她聽,說是要給寶寶培養哲學細胞。
先是《作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然後是《理想國》。溫雁北唸了幾次發現自己完全看不懂,但為了“胎教”,他還是強忍著念下去。
聽的一陣頭大; 喻疏抬手壓在了書面上,說:“等等,你念這個做什麼?”
“當然是給寶寶培養哲學細胞啊!”溫雁北理所當然地說到。
見他理直氣壯的樣子,喻疏啞然失笑,“你看得懂嗎?”
“看不懂啊!”溫雁北乾脆地承認說,不等喻疏說話; 他便繼續說:“你肯定也不懂; 你書房裡一本哲學書都沒有; 這兩本還是我從爸書房裡找到的。”
溫雁北正想說“就是因為我們都不懂,才要給寶寶做這方面的胎教”,卻被喻疏阻止了。
“既然我們倆都不懂,寶寶也不會有這種懂得哲學的基因。”
思索了片刻,溫雁北覺得這話說的挺有道理。
“不如讓他自己選擇喜歡什麼。”喻疏說著,抽掉了他手上的哲學書。
溫雁北幾乎是立刻被戳中了,他認真地點點頭,“你說得對。”,說完便匆匆越過喻疏朝書房去了。
喻疏隱約有些不妙的預感,當看到他再次出來時,手裡抱著一摞書,這些書的書脊上分別寫著《紅樓夢》、《詩經》、《飄》以及《戰爭與和平》等。喻疏只是匆匆一瞥就覺得頭大的厲害。
“你該不會想培養寶寶的文學細胞吧?”喻疏的語氣頗為肯定。
“是啊。”溫雁北乾脆利落地承認,“哲學的確有些難了,但是文學細胞還是需要的。這孩子是你孕育的,肯定有經濟頭腦,所以我想讓他多聽聽文學名著,以後肯定可以成為才華橫溢的孩子。”
喻疏:……
見他正在興頭上,喻疏也不好阻止他,只好從善如流地閉上嘴,聽他一段段地念那些書中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