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只是皇家顏面在前,皇后娘娘說得又合情合理,他不好太有失偏頗。所以才讓世子出來,與我們商量一番,可有什麼雙方都覺得可行之策。方才白將軍也說了,世子的意思是將婚禮暫行取消……”
“這也是我的意思。”溫玉回眸看看溫如韜凝重的臉龐,愧疚地說道。“對不起,爹爹,我知道近來謠言傳得兇,肯定讓你也很為難吧?我們一定會盡快想辦法澄清謠言的。”
溫如韜伸手輕撫溫玉的髮絲,喟然嘆道:“傻孩子,能當面說的,自然就稱不上是謠言了。在爹爹面前,自然是沒有人敢說什麼的。只是這謠言傳得,對你和世子的婚事影響至深至惡,還是儘快澄清比較好。”
“嗯。”溫玉悶聲應著,暗暗地重拾起當初想要找宋嘉言聯名開畫展的想法。
“其實爹爹有個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見溫玉抬眼看來,溫如韜繼續說道。“謠言主要集中在宋家那兩位公子身上,怎麼說咱們家與宋家總是有幾分交情的,若是能讓宋家夫人收你做個義女,你們有了兄妹的名份,那些風言風語也該消停了吧?”
“爹爹,可是宋家當初那樣對你……”
溫如韜擺擺手說道:“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如今宋家已然勢弱,肯定不會再像當初那般對待我。而且,就算是宋家依舊糊塗,那盛陽侯爺卻是個精明的人。他如今剛繼爵位,外邊漫天的都是這種謠言,對他而言,也不是什麼好事。”
溫玉想到若是真能認了兄妹,就算在學裡有過過密來往,也能有個解釋了。而且有了兄妹的名份,宋懿行那傢伙或許也能安份一點。只是溫如韜當初在宋家受了氣,溫玉不想他再去宋家貼這個冷臉。溫玉遲疑半晌,說道:“爹爹,其實女兒也有想了個法子……世子,宋大公子還有盛陽侯都擅長丹青,我想請他們一起,聯名開個畫展,並邀請嚴老師坐鎮,應該也能讓謠言散掉一些吧?”
“不衝突,完全可以兩事並進。”溫如韜知道女兒是不想自己為她的事情費心,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傻丫頭,你的事,就是我們全家的大事,爹爹出點力也是應該的。等婚事確定取消之後,爹爹就去宋家看看,探下口風。”
“……有勞爹爹了。”
“我們父女之間,不用這麼生份。”
溫玉點點頭,又忍不住加上一句:“若是宋家不同意,或者有什麼過份的要求,爹爹不要遷就他們,我們另外想辦法就是了。”
“爹爹知道的。”溫如韜笑著說道。“玉兒說話,真是越來越像你母親親了。”
溫玉怔了怔,察覺自己作為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用這樣的語氣與自己的父親說話,確實有些過於老成了,不免訕訕地笑了笑。
劉宜光回宮後,便開始裝病。欽太監說是兩喜相沖,皇帝便順著說法,取消了婚禮,一個月之後再擬婚期。等宮中將婚禮相關的東西全部撤除之後,劉宜光的病自然而然地就好了。皇后當然也看得出劉宜光是在裝病,但是她的目的不是硬要逼溫玉當側室,而是隻要正妃之位空著便成。於是,也就十分配合地演了這出延婚之戲。
婚禮取消之後,劉宜光便攜瑞王府的一干人等回了瑞王府,隨即便又將溫玉接進府同住。闊別一月,錦書見著溫玉主僕,便忿忿地說起這幾天的事情來:“真是讓人氣憤,本以為是有****終成眷屬,沒想到竟然會出這樣的岔子怪不得啊,那位金小姐過來重瑞宮的時候,都是一副女主人的樣子尺素只不過是拿帕子替世子擦汗,她就訓斥了尺素一頓呢想想就鬱悶啊”
尺素聞言,便斜了一眼過來,說道:“少胡說”
“好吧好吧,打是親罵是愛,她那是愛你呢”
尺素被錦書說得惱了,回頭向劉宜光求助道:“世子,看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