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呢?
崔佑安說:你倒真不知道太阿的威力,他若得了神劍,掃平三大派只在朝夕。我和他打過交道,他可不是簡單人物,要不是劫匪把黃金劫去,他未必上鉤。
陸赫說:太阿是假的,我們的目的是使四大派自相殘殺。
你們騙我?
崔佑安說,這也是公主的安排,武當無視公主的厚愛,與福王來往密切,圖謀造反。江湖人不可信,不殺盡為大患。
我心裡是凜冽的寒氣,國難當頭,皇族之間還在鬥爭。
陸赫說:凌空,有緣我們下次再見。
該分手了。我們各自上馬,各走不同的路,陸赫扔個紙團給崔佑安:寶藏的地點就在裡面,我走了。
崔佑安跳出馬,向陸赫射道氣,陸赫跳開,馬粉碎。
我驚咋:崔佑安,你………………不講道義。
你們的利用價值已給光了,不殺掉遲早是禍害。夏凌空,我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但我肯定你是亂黨,你們兩個要一塊死!
我近乎悲愴地問:這也是公主的計劃?
這是陛下聖意,凌空,含玉公主已經在回京的路上,她救不了你。
陸赫,我們沒得退路,合力把他殺了。
好。
就你們…………………跳樑小醜,受死吧。崔佑安織出無比巨大的網罩把我們困住,我萬沒料到他的武功會如此高深。我們共同打出一道保護氣牆抵擋。處境很糟,沒有空氣,壓力極大,我們像被縮小。崔佑安浮在我們上面,他狂妄地說什麼,我聽不到,我看見陸赫蒼白的臉。他老了,支援不了多久,我們的威力尚未爆發就被緊緊制服,死定了。在高度真空的環境,他遞我一個眼神,剎那間我看到慈父的笑。我失聲喊:父親………………他聽不到,也沒看我。我重新運功,我們的氣牆向上擴充套件,崔佑安則加強他的內力,又停滯了。我試圖向前推進,卻辦不到,必須有的外力襲擊敵人才能脫險。
我像看到曉渝,她擎著劍,撲向崔佑安,我希望不是她,她會死的。
崔佑安不得已分一道力打她,然後我拼命向上頂,聽到空氣爆炸聲和女子的呻吟,曉渝倒在我腳下,崔佑安不見了。
曉渝,曉渝………………我把她枕在腿上,我急得說不出話。
她醒了,笑著說:看到你沒事,我高興。卻再沒有一個字,眼睛閉著,我試探她的鼻息,微弱尚存。
陸赫為她把脈,看臉色:曉渝姑娘中的是極陰的毒,只有丐幫李幫主的陰冥神術能救她,你要儘快動身去乞丐城,大概八天。你要給她輸內力以延續生命,快去吧。
你去哪兒?
我要去隕星問張敏。十五年的恨,是了結的時候了,
寶藏的秘密………………
崔佑安以為我真的告訴他,其實是假的——你怎麼對含玉公主?
我顧不了她。
陸赫長嘆一息,遠去。
我一個人呆住了,她的殘笑讓我有負罪感,如果她不來該多好,我寧願死,很簡單的結局,了卻我和我的謎,和曉渝的纏綿。現在,她給予我生命,我要負她一輩子。
她父親來了,把我踢開,摟著女兒,老淚縱橫。
我說:曉渝沒死,她為救我才傷著了。
傷著了,說得輕巧,女兒說要找你,不辭而別,只留一封書信,她要跟你。她有未婚夫呀,她連我這個父親都不要,她要你,你………………你要娶她?
我辦不到。
他把到橫架架在我脖子上:你不愛她?
不愛。
你………………你再說一遍!
我劃傷了,卻堅定地說:不愛,就是不愛。
我感到那握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