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彆扭。但這話怎麼說?只好拉著她慢慢地走著。蘇荔突然想到什麼。笑了起來。
“笑什麼?”胤似乎有些生氣。
“沒事,突然想起奴婢曾經在那兒住過一些日子,害得爺為了看孩子疲於奔命,不過那段日子真好。”蘇荔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那時是她和胤最好地時候。
胤握緊了她的手,兩人一齊輕嘆了一聲,蘇荔用右手輕輕挽住了胤地手臂,輕輕的說道,“修了也回不去了,算了。”
“回不去了?”胤輕問了一句。
蘇荔嘆息了一聲,其實此時她地身體已經貼到了胤的手臂之上,“我怕,其實現在是孝期,咱們這樣散步沒什麼,只是……”蘇荔沒說下去。
胤自然知道蘇荔怕什麼,也沒說話,兩人就默默地走在石子路上。
入夜蘇荔輾轉反側,她覺得自己似乎進入了一個怪圈,如果和胤過於親近,亂七八糟的問題就會
來,可是剋制自己,她又覺得很冤,迷茫間竟不知
“沒睡好?”早上給烏喇那拉氏請安時,烏喇那拉氏看到了蘇荔有些紅的眼睛。
“嗯,想是晚上的茶沏濃了。”蘇荔笑笑,正好年氏帶著福沛進來,大家相互見了禮,坐下,福沛沒像歷史中說得那麼弱不禁風,看上去虎頭虎腦的,挺可愛的。貝貝雖然已經封了貝勒,但還是住在軍院之中,這一兩年,顯得成長得很快,但宮裡也就更冷清了。
“姐姐,咱們跟皇上說說,去承德住些日子吧!”年氏似乎也覺得宮裡住得氣悶了。
“那也得孝期過了再說,明年吧!”烏喇那拉氏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康熙十一月去的,等到十一月再去承德就太冷了,自然得等到明年的五月左右,想想看向蘇荔,拿她打趣,“這次你可以去看風吹草低見牛羊了?”
“都這麼老了,馬都騎不動了,還看牛羊?再說咱們那位爺什麼性子?喜靜不喜動的,怎麼會去?”蘇荔強打著精神笑道。
“你當著誰說老?”年氏不答應了,這裡就蘇荔年紀最小,當著她們的面說老了,不是讓她難受嗎?
蘇荔這次真笑了起來,烏喇那拉氏這大半年心情不錯,於是也不介意,搖頭正想說點什麼,門外卻傳來通傳聲。
小繪子來找蘇荔,蘇荔也沒當回事,讓小繪子進來了。小繪子那臉色跟豬肝一樣,蘇荔就知道自己又大意了,應該直接告辭,出去問有什麼事的。
“三福晉來求見貴主兒,正在永和宮等著呢?”小繪子低頭說道,那聲音跟從肚子裡出來似的。
“三福晉?”蘇荔怔了一下,她和老三一家一向沒什麼交往,老爺子去世之後,蘇荔對老三一家更不感冒了,於是即使這些日子在宮裡見了,也沒什麼話,不過只是點頭帶過,現在三福晉越過皇后,直接去永和宮求見她,倒是稀罕事了。
“是!奴才看三福晉臉色很差,便打聽了一下,好像今兒早朝時三爺被御史彈劾,想是三福晉來求貴主兒的恩典的。”小繪子遲疑了一下,想想還是輕聲說道。如果不說烏喇那拉氏她們難不成不會自己打聽,還不如自己老實說了,蘇荔還有自我解釋的時間。
“為什麼被彈劾?”烏喇那拉氏臉色有些不豫了,怎麼說自己位坐中宮,要求恩典也該來求自己,怎麼跑到永和宮了?
“三爺在孝期行為不檢,還有就是……三爺家的世子剛添了一位小格格。”小繪子有些結巴,他當然知道這些話不能在皇后宮裡說,只是皇后開了口,他又不能不說。
蘇荔想想,現在是九月,老爺子是去年十一月中去的,如果說孩子這個時間出世,其實寬容一點說,也可以混淆視聽,前後也不差那幾天,這得看胤怎麼想了;三爺所謂的行為不檢,本就是無據可查的,想怎麼說都成的,但胤本就一直在隱忍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