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和你們信徒有血海深仇。我還是故意犯事進齋戒所的,就是為了殺你們這些躲在齋戒所的信徒呢。”
月恆用力的點了點頭,一臉你真的很聰明的表情。
而她這有些誇張的表情,不由讓人覺得她在說謊。
“齋戒所中不能殺人。”
信徒第四席有些冷淡的開口,目光卻是落在那四個被定住的人身上。
他們都很好奇,月恆是怎麼瞬間把人給定住的。
可以說,目前還在活動區域的人,就沒有一個不好奇的。
“哦。”
月恆點了點頭,而後像是故意氣人一樣開口道。
“但是,你們看不出來我是怎麼定住他們四個的,應該也看不出來我會怎麼殺人吧。”
陽光下,月恆的指尖有細微的光芒閃動。
不瞭解她的人,只會以為這光芒是指甲的光澤。
而對月恆比較瞭解的林七夜,是很清楚,此刻月恆的指尖還藏著六根淬了藥的牛毛細針。
剛剛定住那四人,就是用了這牛毛一般大小的細針。普通人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無法發現這樣細小的針。
“你不敢,只要你敢對我們下殺手,周圍的狙擊手便會立刻殺了你,你也活不成。”
信徒們半點不慌,絲毫不擔心月恆會動手,他們認為沒人會做同歸於盡的事。
可是,月恆是有反骨在身上的。
本來只是想嚇一嚇人,但是被他們這麼一激,還真有了想法。
“要不試試。”
在月恆將要朝著那三名信徒發射細針時,獄警追著哨子姍姍來遲,打斷了月恆的操作。
“你們真幸運,但是下次,肯定就沒這麼幸運了哦。”
被獄警往牢房趕的時候,月恆對著那信徒的三人說道。
經過她這一遭,這三個人的火應該被拱起來了吧,應該忍不下這一口氣吧,應該要有動作了吧……
希望他們早點兒行動,他們也好早點完成任務,從這裡面出去。
這破地方,多待一天都是折磨。
*
“你在做什麼?”
又是自由活動的時間,月恆找到林七夜時,他正在面朝牆角蹲著,月恆也走到他旁邊蹲下問了起來。
林七夜頭也不抬,“我在看小花兒。”
“可是小花兒已經死了。”
旁邊有個人插話道。
月恆看著空蕩蕩的地面,陷入了沉默當中,這裡連株草都沒有,哪來的小花兒。
這兩個人的精神怕不是有問題。
“小花兒什麼時候死的,我怎麼沒看到啊?”
偏偏林七夜還和那個人對起話來了,有來有往的。
看著那個穿著病號服的人,月恆立刻就想到了這人應該就是精神病院的病人。
“林七夜,你確定你的精神是正常的?”
能和精神病人如此正常的交流,月恆懷疑林七夜的精神狀態了。
“我的精神很正常!”
林七夜強調道。
他只是和精神病人打的交道有點多了,習慣了而已。
“好吧,你的精神很正常。”
“來,給你們一朵小紅花,別看什麼小土豆了。”
月恆說著,這兩個人面前居然真的生長出了一朵紅燦燦的花朵,正是兩朵紅色的山茶花。
往這邊走過來的安卿魚,恰巧就看到這兩朵紅色的山茶花,頓住了腳步。
“要不,你收斂一點兒?”
“哇,是小花兒。”
那個精神病人已經伸手去抓花了,語氣很是欣喜。
“這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