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rry被撞了一下,又聽到她的呼痛,連忙回過頭看她。“做什麼你?有沒有怎麼樣?”
吉利娃捂著鼻子,“哈哈……還好,能呼吸,鼻子沒壞。”
方才她撞上他的力道不小,怎麼可能沒怎樣?
他急急拉開她罩在鼻子上的手,見她鼻子都紅了,痛到眼眶蓄著淚,竟然說還好?還在那耍寶?
這女人有時候真的讓人火大、沒轍……又心疼。
Jerry嘆了口氣。“你到底在急什麼?”
她馬上亮出買來的花,笑得大刺刺的。“送給你。”
都痛得快流淚了,但他嘴巴壞,忍不住又損她,“白、粉、紅,嘖,大雜燴一鍋!你的配色實在令人不敢領教。”
“不是全送你的,挑走你要的就好。”她揉了揉發疼的鼻子說。
白色玫瑰被他抽走,吉利娃手上剩下嬌豔的紅玫瑰和粉色玫瑰。“我們果然只能當朋友。”她看著他挑的顏色,脫口而出。其實他會挑哪種色的玫瑰她早料到,可也不知是怎麼了,她就是覺得心裡怪怪的。
Jerry失笑,伸手彈了她光潔的額頭。“笨蛋。”
“我本來就不聰明,在我面前就不必再用笑容掩飾真正的心情了。你越是搞笑、越是無厘頭,我就越替你擔心。”
經過了這些天,他早摸清楚她的性子,每當她裝開心、裝開朗,拼命耍寶搞笑事,他的心思就越會掛在她身上,擔憂她再笑容下的真實心情。
Doll其實沒那麼堅強。
吉麗娃訝異的看著他,有種很特別、語言無法形容的感覺強烈的進駐她胸口,滿滿的、漲漲的,讓她有點想哭。
“說吧,又沒什麼事困擾你了?”
“你幹嘛臭著一張臉不理人?”
瞧她做賊心虛的模樣,會不知道原因?只怕是在裝傻吧。Jerry也懶得明說了,“不開心是我自己的問題,更何況,我心情好不好對你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
“誰說的?那很重要!”
“為什麼重要?”他定定的看著她。
“我也說不上來……”吉麗娃很認真的想,因為Jerry為她做了好多事,她看在眼裡,記在心裡,那些點點滴滴,化作好多好多的感覺,要是她也能為他做些什麼時,她什麼都願意。“也許……我是真心的把你當朋友,你不開心,我當然也會不開心。”
“嘖,說得好像你多情深義重似的。”他撇唇道。
她知道除了友誼外,心裡還多了些什麼,可是那些她自己也理不清楚的情緒,她該怎麼說?“我是啊!我是沒有為朋友連命都不要的勇氣啦,可兩肋插刀起碼沒問題。”
“沒事你要兩肋插刀做什麼?”
“變魔術,博君一笑嘍。”
Jerry一怔,笑了。“你在搞笑這方面的才能,是真的滿天縱英才的。”
還在損她?吉麗娃正要開口抗議,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背影卻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不自覺的盯著——
是他嗎?那個害她每天得和個女人情話綿綿的傢伙……
轉過來了,他轉過來了!
Jerry看著她,隨著她的目光望向一個瘦高的男人,而他看過去時,男人已轉過身。“怎麼……”話還沒說完,他就看她表情越變越奇怪,然後像弦已拉到極限的箭一樣,突然跑了出去 ——
“臭老哥!不要跑!”
“喂,你……”對於她突來的舉動,Jerry完全狀況外。
那個男的是誰?Doll叫他“老哥”?是她的哥哥嗎?那她為什麼要追他?而那個男人一看到她,又為什麼要跑?
Doll追不上的,那條巷子少說有五、六條通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