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被躲開了,但實際上,這也是從剛開始佈下的陷阱其中一環。
等他魯莽地動反攻的時候,就是我取勝的時機。
在第二次接觸的時候,之所以採用幾乎以命相搏的近身攻擊,純粹是因為要讓火焰彈命中他而已。從那以後,自己依然在後方射著同樣的火焰彈,但全部被他躲開了。
那樣就沒問題了。
讓他在潛意識裡產生命中就等於爆炸的確信,等他魯莽地向我動突擊的時候,繼續進行“打歪了”的連續攻擊。然後,我就用隱藏招數“火焰彈任意爆炸”,藉助他以為避開了的火焰彈,在周圍引同時爆炸……!!
就算他能夠繼續維持那種穩固的防護自在法,要抵擋出其不意地同時從外圍動的大爆炸的話,也不得不消耗相當大的力量——嘿、嘿!
一旦用這個辦法打破了敵我之間的戰鬥力平衡,取得了突襲成功的心理性優勢的話,接下來就能輕輕鬆鬆地等待對方的自行滅亡。只要我儘量逃來逃去,偶爾表現出反擊姿態的話,那年輕的火霧戰士就會在潛意識中對下一次痛擊作出警戒。那樣的話,他就已經不能選擇能大大改變戰局的大膽行動和狠命的攻擊了。
事實上,到現在為止也是這樣。
他一邊想著接下來怎樣炮製對手,一邊追趕著逃在前面的丹色彈丸。因為在度上處於劣勢,他馬上就被拉開了距離,但是隻要雙方保持距離的話,就沒有什麼特別的問題……正當他這麼想的時候,事態的展卻跟他的預料有所出入。
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彈丸完全沒有折回來攻擊的打算。真的是一直在逃。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們雙方都一直在聳立於封絕中心的帝國大廈周圍團團轉,演變成一種滑稽的追逐遊戲。
難道他打算這樣子來冷不防攻向我的背後?
因為對方的度佔優勢,立場自然會在某個時刻生逆轉。
哼……即使真是那樣,我只要看準他從後方來襲的時機加以反擊就行了。
如果對方願意幫自己爭取時間的話,那反而更樂得輕鬆,只不過是改變攻擊方向而已,要乾的事還是一樣沒變——邊想邊暗自竊笑的亞納貝爾古,根本就沒有現。
在他興致勃勃地玩著追逐遊戲的這段時間裡,雙方的迴旋半徑正在縮小。
跟帝國大廈的距離,也越來越靠近了。
尤利僅僅是為了獲得這種距離,而一直在飛翔。
然後,作為“隸群”一部分的蜥蜴終於通知他獵物已經進入射程範圍內。
接到這個訊號的“魑勢牽引者”馬上急改變了前進軌道,一口氣雖短了與敵人間的距離。
他沒有繞過至今為止作為阻擋的牆壁而存在的帝國大廈,而是直接從中間穿了過來。
“——”
因為自身的蒸汽而讓氣息互相混淆的亞戈貝爾古——
“——!”
面對突然撞碎近在咫尺的大廈壁面而出現在眼前的丹色彈丸——
“——什麼!?”
在無處可逃的情況下,被擊中了腹部的中心,身體斷裂成了上下兩部分。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從正面看到這個粉碎場面的尤利,為自己終於實現的夙願而感到喜悅。
“成功了!”
“還沒完!”
卻馬上被制止了。
在理解瓦列克的叫喚聲所隱含的意義之前,在他的眼前——
“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
變成只剩下單臂和上半身的亞納貝爾古,緊貼著貫穿天空的丹色彈丸的最前端,一邊因為衝擊和熱量向四周飛散著破爛的零件,一邊出了來自執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