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比喻的話,現在感覺就像一名身在行刑場隨時等著被砍頭的罪犯一樣……抱著這種心情正襟危坐的悠二,戰戰兢兢的背對夏娜出聲到:
“那個……夏娜……同學……?”
“……昨天是這樣,今天也是這樣……”
滿是恫嚇與憤怒的聲音如此低喃道,幾乎可以聽見青筋冒出的劈啪聲。
“厄,這個嘛我覺得是對雙方而言是幸也是不幸的意外我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而且歲不象昨天那樣厄感覺還滿不錯的畢竟以結果來說實在讓人有意外的驚喜厄我不是這個意思至於是什麼意思呢厄這個嘛……”
額頭冷汗直流,口中滔滔不絕的悠二身後,傳來啪的一聲火霧戰士的黑衣敞開的聲音。
這究竟是什麼意思?悠二還來不及思考……
“刀背。”
只聽見亞拉絲特爾如是說道,隨即武士大刀往頭頂猛力一敲。
悠二翻了個筋斗昏厥過去。
受到幾乎足以導致重傷的一擊,悠二卻仍然在平時的起床時間醒來……應該說之所以能夠醒的來,完全是拜習慣所賜。
以手心摸摸頭頂上有生以來最大的腫包,悠二按照慣例在清晨的陽光中思考事情。
而在清醒之後,為了表示反省之意,採取正座姿勢。
陽光映照在看起來有點滑稽的他身上。
早晨仍然一成不變的來臨。
自己認為沒有未來的自己也一成不變。
以今天這種形式。
即便如此……
……唔~恩,總算熬到這一步了嗎?
悠二揉著頭頂,等待片刻。
可是,他仍然沒有出嘆息。
絕望與恐懼的心情悄悄平靜下來。
並非遺忘,也不可能消失。這個心情的確存在,但以不再擾亂心緒。
真的很奇怪……本來以為我會害怕自己消失的那天來臨,每天提心吊膽的度日
說也詭異,事實上完全相反。
幾乎是平心靜氣地,接受自己現在的處境。
想起最初半受限於窠臼觀念,自認為是“理所當然的反應”而恐懼不已的自己,甚至覺得好笑,沒想到現在的自己居然還有這麼多的閒情逸致。
這是習慣成自然的關係嗎?
……似乎不太一樣……覺得好像快要抓到某個念頭……到底是什麼呢……?
“喂,你有在聽嗎?”
正坐的悠二正面,敞開的玻璃窗的另一端,夏娜以帶刺的語氣如此說道。
“恩?啊啊,有啊!”
“我看你的腦袋是不是哪根螺絲鬆脫了?”
“動手打人的沒資格〔他也知道不該再說下去了,如果繼續,後果〕沒有,我沒說什麼!”
遭到並非灼眼的目光一瞪,悠二當場收回反駁。
就這樣若無其事的回問:
“那你剛剛說了什麼?”
已經換好水手服的夏娜如同小鳥一般坐在陽臺的扶手上。不悅的心情明顯殘留在皺起的眉心,嘆息道:
“唉這種人說的話能信嗎?亞拉斯特爾。”
“就當前來看。”
胸前的墜子裡傳出亞拉斯特爾的答覆,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緊繃。
“以現階段而言,目前的火炬數量還不足夠讓法利亞格尼動‘吞食城市’的計劃,不過我們仍然必須儘快採取因應對策,,只是對方似乎也擔心被我們現,所以從前天以來完全沒有進行封絕與濫補行動。”
“也就是說兩方人馬都不敢輕舉妄動?”
夏娜對著以正座姿勢雙手抱胸的悠二說道:
“所以我們打算把你這個誘餌帶出門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