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的反應是感嘆。
約翰重新把目光投向反過來被驚嚇到的女性火霧戰士。
“原來您這位大人正是跨越了四個世紀再現的來客嗎!那位手刃飛龍,大戰中的英雄仍然還活著!”
菲蕾絲則是合著雙手,興奮的心情溢於言表。
“我也知道哦。你就是傳說中的‘戰技無雙的舞姬’吧?怪不得受到撒佈拉克出其不意的偷襲也沒有立刻死亡呢。”
威爾艾米娜雖然對於他們過於天真浪漫的反應有些畏怯,但聽到話語中所包含著的那決不能忽略的情報,立刻不由自主地詢問道。
“撒佈拉克難道說是‘壞刃’撒佈拉克?”
緊緊追趕那個“徒”直到能看到鳥和龍的狹隘山谷裡。在那裡突如其來溢位的茜色怒濤和無數的劍。
被巨浪吞噬,被火焰灼燒,被刀劍切裂,負著瀕死重傷的自己。叫喊出所謂“壞刃”的真名,突然出現了其他的“徒”的情景又再次閃現在腦海中的記憶片段裡。
“嗯,就是那個撒佈拉克。這段時間他正緊跟著我們伺機加害呢。”
約翰簡單地肯定著這一切。
菲蕾絲則是很困擾地縮著肩。
“每次在我們的目的地出現的,總是那樣無論什麼都被吹飛的場面。非常危險的情況也出現過好幾次,不過……拜這傢伙所賜,看。”
輕輕伸出手來展示給威爾艾米娜看。數秒間自在法浮現出來,像是圍繞著手似的,使其消失了。
“只要經常附著約翰那用來隱藏氣息的自在式,無論對方是敵人還是友方,都可以讓不相關的人無法接近我們。”
“”
威爾艾米娜從他們的話中卻覺察到了一些違和感。
從自己的判斷和觀察來看,聽上去個性奔放的“約束的二人”並不只是注意著不要牽扯到別人。追趕著兩人的“壞刃”撒佈拉克,是從其他“徒”那裡接受抹殺目標請求的殺手。如果認為呼叫真名的“徒”就是其委託人的話,之前的事情完全可以無視著避開,並沒有特意成為其目標的必要。
如果假定這並非由於某種必要性同為“徒”之間的他們有什麼造成不和的原因嗎?
對於有些訝異的她,約翰笑著道歉。
“因為我們平時都是悄悄地活動著,可以說已經有點習慣了,甚至說感到了些許樂趣,所以已經完全不在意了但這次把無關的你也捲入進來了。真的很對不起呢。”
對於他那看上去絲毫沒有令人不快的率直,威爾艾米娜輕輕地搖頭回答道。
“不沒有覺察陷阱而中了計是我自己的失態。不用為這事而感到煩惱。說起來,撒佈拉克的委託人已經死了嗎?”
兩人和龍捲風一起飄然落下的時候,呼喊出真名的“徒”已然被擊的粉碎,就此消失。
但是,這時菲蕾絲搖頭否認道。
“那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生了。他將伴隨而來的‘徒’強行殺掉這樣的事已經有過兩次了吧。果然還是沒辦法阻止那傢伙繼續追殺我們呢。”
“總感覺對手正有組織地盯著我們呢。不知道是有什麼深層的理由,還是說有什麼強烈的怨恨可能我們做了些什麼事妨礙到他們了也說不定。嘛,這種事讓他去好了。要如何來應對那傢伙難以提防的突然偷襲,這才是目前我們該考慮的關鍵所在。”
約翰再一次拿起威爾艾米娜頭上的手帕。這次他小心地控制著動作避免碰到傷口。輕輕拿起,用水浸溼後又放回了她的額頭上。其舉止過於自然,讓威爾艾米娜實在沒有辦法抱有謝絕的心情。
另一邊菲蕾絲則貼近她那毫無造作到令人驚訝的臉龐,觀察了數秒自己包裹好的繃帶上因因傷口的血液滲出而擴散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