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細,再加上及肩的長,看起來只覺得是時下的青少年被迫穿上和服一樣。不過當事人倒是不以為意。
話又說回來,眾人目光焦點所在,正是由他們隨侍兩旁的瑪瓊琳·朵。
明亮的深藍搭配豔麗的牡丹花樣的浴衣再繫上褐色腰帶,不過穿起來卻“一點也不合適”。
說來說去浴衣之中服裝並不適合凹凸有致的豐滿體型。程度上有所不同,像吉田一美的傲人三圍,連同龐大的存在感與威嚴,在服裝線條上完全展露無遺。極其煽情之能事。
負責管家的老太太幫她穿衣的時候,她的說法是:
“‘蓋頭蓋臉’的話,穿衣服就會變得一點意義也沒有。”
理論上固然說得頭頭是道、精闢入理,然而穿衣技巧卻是完全不及格。老太太竭盡全力將她的栗色長盤成一個漂亮的簪,可說是和服文化的小小抵抗吧。
而她理所當然還是把表達馬可西亞斯意志的神器“格利摩爾”夾在腋下,所以即使處在節慶活動,這個空間依舊是搶眼到不像話。
佐藤跟田中對瑪瓊琳所要求的“餞行”方式,以他們平時的作風來看或許會覺得可笑,也就是“留下回憶”這麼簡單。
聽見響徹半空的空炮聲,在魚鷹節這一天聽見她的離別宣言,讓他們感覺其中可能透露著某種意義。況且,他們本身基於各種理由,從來不曾參加過魚鷹節。或許這就是……他們希望與瑪瓊琳一同闖蕩未知世界這個願望的補償也說不定。
“大姐,那叫做撈金魚哦。”
“金魚——?不像吧,明明就是紅色的嘛?”
“遊戲方式就是用這個‘拯救’金魚。”
“遊戲?怎麼玩?”
“‘就是玩救人遊戲’啦,嘿、嘿、嘿!”
在這個偶爾會讓人嚇一跳的聲音冒出的同時,他們也逐漸溶入人群之中。
這時有一名少女站在攤販所形成的街道,凝視著他們。
“——!”
苗條修長的身材搭配美麗的淡色牡丹圖案的浴衣相當醒目,她就是緒方真竹。
她直盯著田中榮太。
她一直看著田中榮太,面對不知如何吃棉花糖而面露難色的美女,於是他扯咬自己的棉花糖作為示範。
佐藤啟作去買章魚燒,所以不在場。
因此在緒方眼中……
田中榮太正跟一名有著栗色秀、三圍傲人的外國美女(不得不承認……)兩人單獨、愉快地度過節慶活動。
看起來是這個樣子。
單單看到這個畫面,就覺得看不下去了。
“緒方同學,怎麼了嗎?”
池人從一旁的攤販——因為了解自己的處境孤立,所以受邀加入了她的小團體——開口詢問。
“呃,沒……沒什麼。”
話才說出口,緒方隨即被自己哽咽的聲音嚇到,連忙以一時興起買來的面具遮掩即將崩潰的表情。
那是跟田中一樣的面具;雖然如此,兩張面具卻漸行漸遠。
節慶音樂無辜地、毫不知情地演奏著。
身穿浴衣的夏娜與千草從堤防上方眺望著這幅熱鬧情景。
震耳欲聾的聲音、人群、熱情的浪潮淹沒了兩岸河川用地的攤販大街,邊緣有如波濤一般湧至堤防。夜色之中的光之海透過人們變得喧騰起來。
不僅如此,從御崎市車站到大馬路,大鐵橋御崎大橋,兩旁的堤防均充斥著令人歎為觀止的人潮,真不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小娜,你吃過蘋果糖嗎?”
夏娜答道,她的浴衣是鮮豔的緋紅色搭配留白的圖案,可說是十分符合各自喜好的打扮。夏娜的長繫著跟浴衣同樣顏色的帶,讓整體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