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為什麼你們個個都無視我啊!?”
除了夏娜之外的眾人都動搖不已。過了好幾分鐘後,他們才想到第二天早上再跟千草本人進行協商這個最為妥當的好主意。
斷章群魔行進
凝固於山間的漆黑夜幕,被列車的汽笛聲和車頭燈輕輕打破。
在單獨線路上以猛烈度往前飛馳的列車,是一輛把集裝箱、家畜車、運送木材的長身車等等連起來的貨物列車。列車的其中一節車廂,有著乘客的身影。乘客自然沒有買那根本就不存在的車票,只是正好碰上而跳上了車而已,完全是免費乘車。
強風凜冽、土地乾燥、日照不足——大概是因為這種惡劣的氣候環境吧,路旁只生長著低矮的灌木。那個身為乘客的男人,並非是從車窗,而是站在集裝箱上觀望著這些延綿的灌木在黑暗中掠過的荒涼景象。
沿著山間縫隙往前延伸的險峻道路,也無法讓屹立在那裡的男人產生絲毫動搖。
穿著黑色西裝的魁梧身體,梳著大背頭的白金色頭,還有墨鏡——作如此打扮的這個男人,全身都充滿了更甚於其外表的詭異感和不和諧感。嘴角叼著的香菸上亮著一個濁紫色的光點,悠然自得地等候著一個人的到來。
這時候,從他的背後——
“將軍,‘翠翔’大人到了。”
傳來了一個單膝跪地的黑衣男人的報告。
在男人的身旁,同樣是以單膝跪地的白衣女人稱讚道:
“果然是按照時間來了呢。”
被喚作將軍的男人別無他意地笑道:
“真是個守規矩的傢伙。”
然後他“噗”地把嘴裡的香菸吐到了鐵軌上。將隱藏在墨鏡裡面的視線投向空中。
比漆黑的四周有著更深顏色的山峰和山峰之間,星星閃著微弱的光輝,在那片狹窄的天空上,有一個縹色的光點正在不斷閃爍。
跟航空飛機的標識燈不一樣,著亮光的就只有一點。
那個光點越來越大,對吹往谷底的山風,以及疾馳的列車捲起的空氣亂流都毫不在意,“它”張開巨大的翅膀,悠然地在空中滑翔,在空中浮現出縹色的輪廓。在跟列車並列行進的數秒間,“它”熄滅了燃燒在胸口的縹色火團,最後拍了幾下翅膀——然後在疾馳中的列車頂部、被喚作將軍的男人面前平穩著地了。
著地之後,“它”馬上象其他兩人一樣,擺出單膝跪地的覆命姿勢。
“我回來了,將軍‘千變’修德南閣下。”
以尊敬的口吻作出報告的,是一隻看起來既象大鳥又象人的怪物。以翅膀為臂,以鉤爪為腳,沒有頭部,形態極其異樣。眼睛位於大大挺起的胸口上,嘴巴則是眼睛下面的一條大裂縫。
“唔,追上列車實在辛苦你了,斯托拉斯。”
'化裝舞會'三柱臣中的一柱,將軍“千變”修德南,向為了進行各種機密事項的交涉而被派往“星黎殿”的報告官“翠翔”斯托拉斯致以慰勞之詞。
斯托拉斯疊起翅膀,屈身回答道:
“不,只要把握住列車的行進狀況,追上來並不需要花太大的工夫。”
“那麼,貝露佩歐露那老太婆說了些什麼?”
聽了他的認真回答後,修德南一邊苦笑一邊直接切入正題。
斯托拉斯保持著屈身的姿勢回答道:
“是。參謀大人說目前先繼續執行作戰行動。我斗膽擅自多問了一句話,參謀大人又說暫時不會採取積極性的攻勢。先最重要的是秘密行動,只要把偶然遇到的敵人或者是外界宿消滅掉就足夠了。”
“把你留在那裡那麼久,她就說了這些而已麼?”
面對聳了聳肩膀的將軍,鳥人把身子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