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的想象之後,緊著這是強烈的內疚襲來,為了制止自己繼續想象便開口說道:
“對了,我要在這裡頭待到何時啊?”
得到語氣冷漠的答覆:
“當然是半夜。”
“太誇張了吧!”
悠二全身虛脫。
整個體重順勢壓向墊在屁股下的塑膠模型紙盒。折斷的支架貫穿紙盒,刺中屁股。
“好痛?!”
他反射性跳了起來。
“啊!”
等現之際已經太遲了。壁櫥門倒下,悠二王壁櫥外摔了個倒栽蔥。
在顛倒的視野之中,正好全部脫光的夏娜手上,抓著一件悠二看不出形狀的小碎布佇在原地。我要暴了……
“……”
面對這個乎意料的狀況,夏娜也一臉錯愕的盯著倒栽蔥的悠二。
“……”
柔亮的黑之中,襯托出一個瘦小的、毫無瑕疵的、形同白瓷一般的軀體。
這是一個尚未育成熟,胸部很明顯還不夠豐滿我靠……,但以流暢利落的曲線所勾勒而成的輕盈身影。
悠二頓時看得出神羨慕……,全然忘記自己正面臨前所未有的重大危機。
……好美……
半夜,奇蹟般似的只被揍得鼻青臉腫而逃過一劫的悠二,痛得醒了過來。
“……”
憑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的路燈微光,顛倒的視線在一片昏暗之中,仍然往床鋪位置移動,只見一個裹著毛毯的小丘。
然而……
在床鋪前方的地板,插著亮晃晃的武士大刀“贄殿遮那”。
保持著滾落之際的姿勢,眺望這個意思清楚明白的象徵,悠二低語道:
“……下次,恐怕被看了也不會幫我治療吧。”
“那當然。”
亞拉斯特爾不知從何處以鼻音回答。
翌日,天明之後萬里晴空。
清新的晨光也透過窗簾映入房間。
由於顧慮到敵人有可能趁著拂曉動攻擊,亞拉斯特爾在枕頭下面一直保持警戒,不過整晚並未生任何狀況,也沒有任何人出現,因此熟睡中的夏娜並未受到打擾。
另一方面,在“贄殿遮那”對面牆邊的地板上,於半夜再度入睡的悠二像只蓑衣蟲斑全身裹著毯子夢周公。
位於他以毛巾所捲成的枕頭一旁,鬧鐘突然鈴聲響起。
悠二在半秒內察覺聲音來源,看也不看邊伸手往鬧鐘的開關一敲,讓它安靜下來。
……恩……
睜開沉重的眼皮,第一眼所看見的物體是——金屬球棒。
平時,他並沒有抱著這種東西入睡的嗜好。純粹出於預防萬一,亦者可是白費力氣的小動作。當然他所提放的物件,並非床鋪上的少女。
悠二猛地坐起身,本想伸伸懶腰,不料全身到處痠痛
“啊,好痛……”
是睡在地板的關係嗎?感覺身體特別痛。相反的……昨天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地方,已經不再疼痛了。是夏娜手下留情的緣故嗎?還是自己年輕力壯,恢復力強的關係……恩……就當成是後者好了。
悠二目光移動向床鋪上的小丘。大概是鬧鐘的鈴聲只響了半秒就被關掉的關係吧,完全沒有醒來的動靜,只聽見輕微的呼吸聲。如果除去矗立在前方、令人觸目驚心的武士大刀,這個光景看起來到也是算天下太平。
忽地,像是那把武士大刀提醒了什麼似的,悠二望向自己的胸前。
他不經意看一下
靈或出現了。
“……哎!”
和昨天駭異有所不同的嘆息。
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