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而且還是‘硬是強迫存在’的自在法的干涉,所以才會扭曲啊。”
“哈哈!剛才操縱因果的交換位置自在法只是事前預習,真正的重點是這個防禦攻擊的干擾自在法吧?雖然心裡早就有了底,想不到對方的手法還真是細膩。”
低飛行的夏娜好不容易才抵達正在分析情勢的“悼文吟誦人”與“蹂躪的爪牙”身邊。
“沒想到現很容易,進攻卻這麼棘手。”
“可惡的‘探耽求究’,還是一點都沒變,以特殊手法運用龐大的力量,一般方式果然行不通。”
亞拉斯特爾也重新評估教授的能力。
瑪瓊琳露出一副看待乖寶寶的遊手好閒之人的表情,冷哼一聲說道:
“今天又是操之過急、又是無精打采,真是大忙人呀。”
夏娜啞口無言,瑪瓊琳則是連正眼也不瞧一下,徑自把手擺在自己乘坐的“格利摩爾”上面。以不藉由肉眼的方式,直接搜尋並揣測位於其中的自在式。
“先……先試試‘這個’吧?”
“好啦好啦——那飛彈呢?”
“那個。”
在她一手指向一旁的大樓屋頂,“鏘”的一聲避雷針整根折斷。避雷針的斷面噴濺出深藍色火焰,如同火箭一般朝著她們飛來。這個時候,她口中哼出在驅動強大自在法之際習慣吟唱的“屠殺即興詩”。
“前往班布里的街角!”
“騎馬去逛逛!”
一起搭檔的馬可西亞斯以對唱回應,隨即浮現一道自在式包圍折斷的避雷針並開始旋轉。於是瑪瓊琳繼續唱道:
“騎著白馬的夫人!”
“手上戴著戒指,腳上繫著鈴鐺!”
馬可西亞斯又接著對唱,這時自在式的旋轉度與密度不斷增加,將避雷針層層纏繞。最後瑪瓊琳指向車站,以一句話作為結束:
“不管走到哪裡都有伴奏、喲!”
倏地,纏繞著自在式的避雷針如同一支箭飛向車站。
“啊!”
層層纏繞的自在式猶如拆開的毛線球一般,一點一滴地剝落。
瑪瓊琳跟馬可西亞斯也定睛凝視前方,看著不斷變細,最後恢復原本光溜溜的避雷針,而且被彈到截然不同的方向。
瑪瓊琳見狀,只能聳聳肩說道:
“哎——呀呀,虧我大費周章寫入那麼多道預防干涉的防禦措施,沒想到飛不到一半就全部被破解了。”
“這——下子,事情變得有點棘手了,我技巧精湛的自在師瑪瓊琳·朵——?”
馬可西亞斯話中半是調侃地回應道。
夏娜不具備如同她們那般驅動自在法的純熟技巧(應該說在特質方面根本是望塵莫及),只能神情焦躁地瞪視車站:
“也就是說,單單採取正面攻擊是行不通的嗎?”
亞拉斯特爾語氣嚴肅地答道:
“唔嗯……大名鼎鼎的‘探耽求究’的自在式固然有許多怪異之處,但是以正面攻擊的方式恐怕很難破解,或許應該再一次跟‘盛裝騎手’商討才是。”
突然間,馬可西亞斯似是臨時想起來一般說道:
“嗯?這——麼一提,那兩個老頭子上哪兒去了?”
“反正就是在這附近閒晃吧——”
“大姐!”
“哇!?”
“噢!”
冷不防,田中的聲音竄進瑪瓊琳跟馬可西亞斯的意識當中。這是可以傳遞彼此聲音的自在法。看來總算是抵達“玻璃壇”所在的秘密基地了。
得知跟班平安無事到達秘密基地,瑪瓊琳內心鬆了一口氣,但口中卻破口大罵:
“太慢了!到底在拖拖拉拉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