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年前,向漂流到這個大陸後第一個碰到的火霧戰士……“星河呼喚者”伊斯特艾哲,說出了完全相同的話語。
——“你的這種心意,根本沒有任何人渴求。你的願望,實在太危險了。”——
那就是一個偉大的討伐者,對少年的真摯決心作出的回答。
“從火霧戰士口中,得到同樣的答案……你應該早就明白會被拒絕的吧。”
瓦列克說得一點也沒錯。
“明明知道,為什麼你還是說出來呢?”
“我早就明白……嗯,的確是這樣。”
尤利點了點頭,又抬頭望向火霧戰士的戰場。
“可是。”輕輕地吐出一句話。
“在我看來,無論如何也不覺得這是錯誤的啊。”
從酒店前廳向外擴充套件,波及幾個建築區域遠的巨大封絕,把作為世界最高峰的高層建築物——帝國大廈整個吞沒了。在地面上描繪出巨大圖騰的火線,以及不時閃過彩霞色半球體的火焰顏色,是再次出現的青藍色。
亞納貝爾古在靜止的一切當中沉吟,剛才從他自身周圍溢位的火焰漩渦,像是幻覺般消失得無影無蹤。如果展開了封絕的話,就沒有任何意義了。要再次進行“文明的加”,就只有先打倒設定封絕的人。
這時候,聲音傳進了耳中。
“連封絕也不展開就大搞破壞?”
“這麼沒禮貌的事,跟你的打扮一點也不相稱嘛。”
亞戈貝爾古向聲音的源頭回答道:“嘿嘿,各人有各人的愛好啦。對我們‘使徒’來說,就更是如此了……”
玻璃和銀色邊框上映照出青藍色的光輝,在如此豪華的大門處,一個女性正以金剛般的姿態站在那裡。
“歡迎來到進步的舞臺。‘蹂躪的爪牙’馬可西亞斯閣下,‘悼文吟誦人’瑪瓊琳?朵閣下。”
被他這樣稱呼,瑪瓊琳不由得笑了起來。那並不是附和性的笑容,而是猛獸打心底裡為與獵物的重逢感到喜悅的笑意。她環視了一下靜止的周圍——
“要說是舞臺的話也太寂寞了點。只有你一個人?”
“不可能啦。”
馬可西亞斯則相反,用認真的語氣接著說道。
身為“悼文吟誦人”的兩人,從剛才開始就處在一種奇妙的感覺中。
在這附近,大概是潛伏在什麼地方的護衛“千變”修德南,和眼前這個亞納貝爾古的氣息攪混在一起,讓人無法準確捕捉。剛開始和亞納貝爾古戰鬥的時候,因為在自己身上使用了遮蔽氣息的自在法,所以都一直以為是沒能細緻感應出他的氣息。
難道說事實並不是這樣?
嘿,真是出乎意料的麻煩傢伙哩。
兩人同時為最重要關頭的計算錯誤感到疑惑。不過即使如此——
嗯,就算想錯了——
我們要乾的事也沒有變!
儘管感到疑惑,卻不會因而恐懼,也不會有所躊躇。
“與其在這麼寂寞的舞臺上表空虛的演說,倒不如接受我的邀請怎麼樣?”
兩人笑著飛躍了起來,與此同時,全身都燃起了烈焰。
“噢噢!”
彷彿子彈一般向著驚訝的亞納貝爾古飛去的“那東西”,是以青藍色的火焰構成的四肢粗壯的野獸——正是“悼文吟誦人”的火焰之衣“託卡”。
彷彿無視慌忙從腳底噴射出蒸汽向旁逃去的亞納貝爾古一樣,化成了火焰野獸的瑪瓊琳從正面向著前廳的牆壁、向著帝國大廈的浮雕撞去。
一瞬間——
撞上去的火焰之衣碎裂開來,飛散出數以百計的碎片。那些碎片,落在周圍的地面、牆壁、天花板、人、觀賞植物和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