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果然不愧是一城的城衛將軍,倒還真有兩下子。只見他大刀揮舞間,只聽‘丁丁當當’聲響,鐵錢竟如數被格擋開來。
然而,他被攻了個防不勝防,現在又身上空中,卻是不能躲閃下一輪攻擊。
就在他落地之時,卻是被牛平的長槍正中左臂。這也是不得以的,要不是自己反應快一點,就被牛平一槍透心而過了。
而就在這時,應鶴的鶴翼刀已經砍來。他只有一把大刀,現在又左臂受傷,能擋應鶴一刀,哪能擋得了應鶴的鶴翼雙刀。
只聽喀嚓聲響,那城衛將軍的頭顱頓時被一刀斬落,那鮮血頓時狂噴而出,隨之‘嘭’的一聲,屍體倒落地上。
隨著城中微風吹過,那血腥味頓時被吹得西散而開。見得城衛將軍被殺死,那些見得如此場景的人們竟然不是驚恐,卻是驚喜而歡呼。
如此,足以證明自己所做的是對的了,這才讓他今生初次殺人的負作用減輕了不少。
只見他將那將軍的戰刀和身上的錢,就連他身上的鎧甲都扒了,而後趕著已經沒有車頂的馬車便往翔鷹鎮外奔去。
就在奔跑間,他口中還喊道:“那位兄弟,讓章斧等跟著林將軍好好幹,就將殺死城衛將軍和鎮長的事情,都推到我應鶴頭上來吧。我應鶴漂泊天下,無牽無掛,不能連累了他們的家小。”話畢,他便縱身前面的馬車之上。
到了馬車上,便開啟了車上的一個大箱子,原來那箱子裡面裝的便是一上午收來的入城費,雖然銅錢鐵幣居多,但是箱子分了鐵幣、銅幣和銀幣三個格子,那銀幣也是有不少的。而金幣,也已經在那將軍的身上收了出來。
見得如此,應鶴笑道:“有了這些錢,我們夠用一陣子了。之前那個小隊長讓我看了冒火,就從那邊城門出城吧。”
牛平雖然一句話沒說,但是心中對應鶴已經不只是敬佩那麼簡單了。只見他現在一手持槍,一手持刀,那氣勢已經與剛進城時完全不一樣。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城衛兵根本就沒能反應過來。直到應鶴等趕著馬車飛奔而來時,他們才知道將軍出事了。可是這些城衛兵中又有很多人盼著他死,也正是這些盼著他死的人有些戰力。他的那些所為親信,在他死後,都是立刻沒了往日的氣焰,只能看著應鶴等奪門而逃。
應鶴見走得如此輕鬆,也是少了份殺意,只是賞了那個小隊長一錢幣,只見那枚鐵幣深陷小隊長眉宇之間,只聽‘嘭’的一聲,應鶴隨著他的倒地聲道:“這就是無德之人的下場,你們好自為之吧!”
聲落,他們已然到了百米開外,卻是沒有一人追趕他們。
就在他走後沒多久,在翔鷹鎮管屬內的那個鎮長也已經被殺死。就當殺死那鎮長時,那章斧便是大喝道:“請林岑將軍當任城衛將軍,請於老先生選出繼任鎮長!”
就在他的聲音喊出之時,頓時外面的人也是大聲喊起,卻是已經聚集了千餘人之多。那喊聲,著實是有震天之勢,凡是鎮長和原城衛將軍的親信都立刻被殺,局勢頓時被控制了下來。
在如此情況下,林岑也是不得不接下大家的這份情,而應鶴在臨走時所留下的話,也已經傳到林岑的耳中。只聽他道:“李純為本將謀士,章斧與田俊為左右先鋒官,飛賊‘鶴狼’已經劫獲入城費若干逃遁,現命章斧帶一百城衛軍前去追擊!”
聽得他的命今,明白人都是非常興奮,而章斧雖然不是明白人,但是事先已經商量好,也就領命道:“是!”隨即,他卻是先去領軍裝等裝備。
等他出發的時候,應鶴等早已經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而在翔鷹鎮中,卻是多了一些話題。
無論大街小巷,都在談論著‘飛俠鶴狼’的故事,而並不是‘飛賊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