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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再往後,就是一系列的手續交接了。嶽陵不懂其中關竅,便也不跟著摻和,一股腦的都由玉硯安排人操作。待得盡數搞好,終是搬了進去時,已是三天之後了。

在宅子後進分到了東跨院,由此,來到了這古時空一週後,嶽陵才算脫了黑戶的身份。

好歹不濟的有了房產了,嶽大官人便生出了幾分歸屬感。只是這面上好看了,但實際來說,他卻仍是一窮二白,身無分文。

有著豐富人生經驗的他,清醒的知道,無論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沒錢雖不是人生唯一的悲劇,但卻一定是最悲劇的之一。

他隻身來此,沒任何東西,自也沒什麼可整理的。宅院的收拾、打掃,也有蝶兒帶著黃伯叔侄去做。

所以,此刻的他,百無聊賴,便在房門前的臺階上坐了,懶洋洋的倚著門扉,兩眼望著遠處夕陽渲染的天邊,默默的思索著……

夕陽浮於屋脊之上,瑰麗的層雲,宛如風吹過的沙漠,一排排一道道,橫鋪於落日之後,壯麗絢爛。

簷角邊、牆頭處、樹梢上,便滿是金光浮動,活潑潑的,閃爍炫目,如灑下萬貫金錢。

嶽陵眯著眼看著,聽著。風兒跑過林間,頑皮的撥動樹葉,留下一片沙沙之音;鄰近的錦山上,倦鳥歸巢,嘰嘰喳喳的似在相互講述著一天的見聞,吵鬧不休。

於是,這風吹聲、樹葉聲、鳥鳴聲,在這城市的浮華之後,山腳一隅,便譜成了一曲幽雅的日暮之章。

靜謐,祥和,閒適愜意的情緒,便悄然流淌於心間。

來既來了,且先享受。憑著自己的頭腦,又有著超越千年的見識,在這古代時空再創輝煌,難道還能比後世更難?

以前自己赤手空拳,隻身一人在舉目無親的國外能做到,那麼,今天,在這仍然是舉目無親,但卻放眼皆是自己同胞的土地上,就沒理由做不到!

嶽陵舉起雙手,使勁的伸個懶腰,心中鬥志昂揚起來。

“喂,小師傅,嶽子鴻——,來吃飯了!”遠遠傳來小丫頭蝶兒清脆的喊聲。侵染在溫馨的暮色中,便如山澗清泉叮咚,滿是歡快的氣息。

嶽大官人頓時一頭的黑線。

那小丫頭這幾天相處下來,跟他越來越熟悉,越來越親近。只是熟悉了、親近了,帶來的附加效應,便是越來越言笑無忌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和尚,卻存心氣他般的,整日小師傅前,小師傅後的喊他。要麼便是連名帶姓的直呼,什麼公子、官人的尊稱,那是再也沒有了。

玉硯人前背後的說了她幾次,但那丫頭顯然習慣成自然了。口中答應著,一轉身張嘴出來的,該是啥樣還啥樣。

眼見嶽陵總是面上佯作發怒,眉眼間卻是從不在乎,玉硯也就知道了,這種古怪的現象,其實原就是這兩人親切的一種體現,遂也懶得再去多說了。

“死丫頭,越來越沒禮貌了!**了哥,總有一天扒下你小褲褲,**一百遍啊一百遍……”嶽大官人起身往前廳走去,一邊咬牙切齒的低聲恨恨道。

腦子裡浮起小丫頭俏美的容顏,水蔥兒般的肌膚,不知怎麼的,忽然又聯想到玉硯身上。

那妹子號稱花魁,名動八方。如今雖玉容染瑕,但有自己在,恢復昔日豔容不過早晚間事罷了。

那啥,戲文裡最經典的一句不就是:那啥啥啥的,然後以身相許的嗎?

如今大家同住一所宅子,按後世說法,這也算同居了撒。再有著這個由頭,哥們又是玉樹臨風一般的,那擁美而眠的日子還能遠了嗎?

想及有朝一日那旖旎風光,這廝心頭火熱,某個部位竟然就那麼可恥的硬了。

年輕的身體果然不堪撩撥,嶽大官人嘆口氣,為自己兄弟的可恥表現,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