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香檳色的長袍,正面對著窗戶遠眺,雙手不規則地敲打著窗邊,若有所思。
“爺,訊息來報,皇上特許宰相五日假期,宰相大人今日已啟程在來臨州的路上了。”一青衣男子走上前稟報道。
“哦?看來有人想看戲了,那就不妨就如他所願吧,按原計劃進行。”
“是,屬下遵命。”
“別院那邊沒問題吧?”
“沒問題,都安排好了。只是王妃似乎太配合了。”青衣男子皺了皺眉頭,不太放心的說道。
“什麼叫太配合了?”司空憶皺眉道。
“王妃似乎很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即使遇到阻攔也不計較,只是說些我們聽不懂的話,有時候又做些我們看不懂的事。還有一次莫名奇妙地頭痛。大夫看過後並不大礙,想來是身子沒有恢復全吧。”這配合雖然讓他們這些侍衛對於這王妃心生好感,但前提是這不是她為了玩花樣而做的鋪墊,不然王爺的怒火誰也承受不了!
“哦?繼續觀察,不可掉以輕心,也不能讓她踏出院門一步,明白嗎?”
“是,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
“林熠……”本來還想說什麼卻沒說出口,揮了揮手便讓其退下了。看來這個歐陽凌汐和想象的不一樣啊……
其實不是易思語太聽話,而是她目前還沒研究出到底該怎麼辦,只能以不變應萬變。因為被劫持的地方時在臨州不遠的聚風谷,就近原則來看大致可以確定他們針對的人可能是熙王爺。
這別院也應該在臨州的範圍內,看這四周群山環繞的,說不定是在什麼不起眼的郊區吧,這樣才有隱蔽性。選擇這樣的地方也可能是方便他們的目的,交易或者別的什麼就不得而知了。雖然從表面來看他們不會傷害自己,但她可不會天真的以為這樣就能在他們目的達到之後放自己回去。既然上天讓自己又活了一次,就不能傻傻地等死,她必須有無奈之下拼死一搏的覺悟。
入夜,熙王爺的府前一陣喧鬧,原來是宰相大人到了,這一路的快馬加鞭也讓他疲憊不已,但為了他和蓉蓉的孩子他認了。管家忙將歐陽陌引入府中,司空憶看起來一臉疲憊,但也親自出來相迎。畢竟是長輩,又是自己有錯在先,忙向宰相賠禮奉茶。這也的確讓歐陽陌臉色稍稍舒緩了一些,喝了口茶緩了緩道:“可有汐兒的訊息?”這是問司空憶的,沒人比他更清楚。
司空憶示意了旁邊的侍衛一眼,看著來人都盡數退去,才緩緩開口:“還沒有,匪徒要求本王用殘圖換,否則……”說完有些猶豫的看向宰相。看其猛然一驚,眉頭緊皺,看來對於這樣的條件,歐陽陌也感到吃驚,但並不影響他的鎮定。
“以王爺看,這幕後的人可能是誰?”此事非同小可,難怪會屏退左右了。
這份殘圖知道的人就不多,更別提如此光明正大的勒索,這是要昭告天下麼?雖然據說那是關係著帝國命運的寶藏,總共三分,一份在熙王爺手上,一份便是在皇上手上,還有一份曾因皇宮失竊導致流落民間,至於下落就無從得知了。但面對殘圖,誰都不知道如何解讀,也當時傳說罷了,但現在的情況卻不得不讓人懷疑是不是真的有寶藏的存在。
“很顯然,要本王手中殘圖的必定是自己手中也有一份的,不然不會得知箇中秘密,那那個人要麼是皇上,要麼就是流落民間那一份的持有者。”說著來到歐陽陌面前,似乎在等著他的反映。看著歐陽陌在思考,不經繼續說道:“或許皇上有這個想法,但卻不會選擇這種對其不利的做法,所以,本王猜想,綁匪可能是後者。可這樣卻人難以下手了。”說完靜坐於一旁。的確,若是皇上所為,不會選擇宰相最心愛的女兒為人質,雖然她同時也是熙王妃,畢竟宰相在朝中的位置可是最足輕重的,不能不對其有所顧忌,萬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