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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了皺眉,這大冷的天,她不窩在房裡,怎麼跑到作坊裡來了?現在是冬天,她應該不會犯病吧?

“大江哥。”四人同時道。

屠青花和她比起來,就要簡樸的多,青灰色的棉衣棉裙,頭上用紅繩綁著包包頭,臉上乾淨乾淨,未施脂粉。

屠粉彩整個人就如同她的名字一般,穿著粉紅繡花棉衣,粉紅繡花的棉裙,頭上還扎著兩朵粉紅的絹花,描著眉,擦著桃紅色的胭脂。

屋內架著盆炭火,四個人圍坐在炭火邊。兩男兩女,年紀都不大,都是十幾歲的年紀。兩個男的是作坊的小工,兩個女是屠師傅的兩個女兒屠粉彩和屠青花,姐妹倆容貌相似,但打扮就相差甚遠。

“在家呢,外面冷,快進去說話。”屠師傅將幾人領進屋。

“師父,青花師妹可在家?我家表妹有些東西,想讓青花師妹幫著做。”趙大江道。

“你們好。”屠師傅笑道。

“屠師傅好。”幾人有禮地道。

“師父,這是我許家的表弟表妹。”趙大江籠統地把蕭河也歸進了許家表弟範圍裡。趙小江已經來過數回,屠師傅認識他,不用做介紹了。

屠師傅笑道:“是大江啊。”

趙大江衝他喊道:“師父。”

說話間,牛車停在了作坊外面。一行人下了車,大冷的冬天,作坊外沒人,木架上擺著一些陶器,聽到聲響,從屋裡走出一中年男子。

“我這小師妹人聰明,做的東西,又好看又別緻,只是如今她年紀尚小,做不了大的器物,碗碟什麼的,她都會做。無事時捏的小馬、小牛、兔子之類的小動物,燒出來擺著玩。有來買碗碟的客人,瞧見了,也會捎上一兩個回去把玩。”趙大江笑道。

“聽大江哥這麼說,這位青花姑娘的手藝想來是不錯的。”許俏君笑道。

屠師傅老懷安慰,將一身的手藝傳授給她,打算日後為她招贅,他夫妻倆也能有個依靠。

屠師父今年四十有五,在爐山下,建有一個製陶的作坊,請了六個幫工,他沒有兒子,只有四個女兒,長女次女均已出嫁,三女屠粉彩十四歲,四女屠青花十二歲。四個女兒,三個對製陶沒興趣,只有四女屠青花打小就吵著要繼承父業。

“屠夫的屠。”趙大江簡單地說了一下他師父的情況。

許俏君輕吁了口氣,回眸看向趙大江,問道:“是哪個字?”

“對了,俏兒妹妹,我師父姓屠。”趙大江被趙小江吵得腦仁都痛了,借為許俏君介紹他師父的情況,打斷了趙小江嘖嘖不休。

蕭河觀察入微,到是看出許俏君眸底暗藏的煩躁,也知她對趙小江沒有男女之情,她是在容忍。如同一個姐姐在容忍一個不懂事的弟弟,可她明明比趙小江還小几歲。

趙小江見許俏君臉上笑容未斷,以為討得她的喜歡,高興地兩眼放光,口如懸河,絲毫沒有覺察到許俏君根本不想聽他說這些。

一路上,趙小江不停地找話題,許俏君耐著性子應付他。二十里路,讓許俏君深深覺得有六十里路那麼遠。

許光遠上了車,抖抖韁繩,牛兒邁步前行。

趙小江想得美滋滋地,卻不知許俏君恨不得離他八丈遠。

趙小江聽這話,頓覺失策,冬天誰會坐在窗邊吹冷風?現在換位置已然來不及,等回來時,他要搶先坐居中的位置,和俏兒妹妹同坐。

“那裡有風灌進來,太冷了。”許俏君隨口就找到個合理的藉口。

“俏兒妹妹,你坐那裡就看不到外面了。”趙小江佔據這位置,就是想讓許俏君坐在他身邊來的。

許俏君在車門稍微停頓了一下,就考慮清楚了,彎著腰走過去,在蕭河身邊坐下。

許俏君沒想到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