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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椅子上跳下來。

李雩澤帶許俏君去後院,教她如何洗毛筆。洗乾淨了毛筆,李雩澤就讓許俏君回去了。

許俏君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趙小江,“小江哥。”

“俏兒妹妹,你的腳還痛不痛了?”趙小江關心地問道。

“已經不痛了。”許俏君看他手上拿著個陶罐,上面有細細的花紋,“小江哥拿的這是什麼?”

“這是蛐蛐罐。”趙小江道。

許俏君眸光一轉,問道:“這罐子可是大江哥做的?”

“是我大哥做的,俏兒妹妹你看看,做得可好了。”趙小江獻寶似地把罐子往許俏君面前送。

許俏君又看了眼那不算精緻、下面有點歪斜的陶罐,微微一笑,“這罐子做得挺好的,除了這樣罐子,大江哥還會做別的嗎?”

“會呀,我大哥會做好多東西。”趙小江十分崇拜他大哥趙大江,也愛跟人吹捧他家大哥,許俏君這一句,可問到他的心坎上去了,開啟話匣子,滔滔不絕地數了起來,“陶缸、陶罐、陶盆、陶壺……”

“買一個種花的陶盆,要多少錢?”許俏君打算用兩文錢,買一個陶盆。

“我大哥那裡有好多陶盆,俏兒妹妹想要哪樣的?告訴我,我幫你找,不要你的錢。”趙小江大方地道。

“不行,我不能白要你的東西。”許俏君道。

“其實那些陶盆都是做壞了的,賣不出去,堆在窯邊,也沒人要,你想要多少都可以。這個蛐蛐罐就是鐵柱要的,我挑了個好的,正要送去給他。”趙小江老實地道。

“真的嗎?”許俏君不敢輕信,趙大江還指著賣陶器賺錢養家呢。

“真的,騙你是小狗。”趙小江信誓旦旦。

許俏君莞爾,道:“你先幫我挑一個吧,這麼大,下面是有圓孔的花盆。捏凹的沒關係,但是釉色要均勻,沒上釉的最好。”

“好的,沒問題,過兩天,我就去幫你找。”趙小江道。

“謝謝小江哥。”許俏君欣然道謝。

“俏兒妹妹不必這麼客氣。”趙小江想了一下,“這是舉、手之勞。”

兩人就此分手,許俏君回家,趙小江去找他的小夥伴李鐵柱。

許俏君回到家裡,發現祖父許茂才、祖母許劉氏和大伯父許元成來了,他們要到許明柏家吃喜宴,順便過來看看四個孩子。大伯母王小花以及兩個堂兄許宏遠、許光遠,留在山上看家。

許茂才抱著許寶兒,聽許劉氏和許伊兒姐妹倆說話,許元成從山上挑了一擔柴下來,用斧頭將大塊的柴禾劈成小塊,方便燒火。

“爺爺,奶奶,大伯。”許俏君雖然不認得許茂才和許元成,但是就憑許元成和許順成那七分相似的長相,也猜得出他們是什麼人。

“俏兒出去玩了啦,頭還痛不痛了?”許茂才關心地問道。

“不痛了。”許俏君走過去,笑道。

“好了傷疤,可不能忘了疼,以後做事要利落些,要乖乖的聽話,不要惹大人生氣,曉得嗎?”許茂才道。

“曉得。”許俏君臉上笑容微斂,垂首應道。

許茂才見許元成已經劈完柴禾,沒再繼續教育許俏君,抱著許寶兒站起來,道:“時辰差不多了,我們過去吧,別誤了事。”

做為同族的長輩,要在新人進門前,在堂屋裡就座,表明許家老一輩,願意接納新人的意思。

許劉氏起身,拍了拍衣服,牽起許俏君的手,“俏兒,跟奶奶湊熱鬧去。”

許俏君姐弟隨許茂才三人去許明柏家。

通往許明柏家的那條路,已經擺了數十張桌子。一個村子都是親戚,家家戶戶都會來三四人來喝酒,人數非常可觀,熱鬧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