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應該是兄弟同心,其利斷金。”許俏君糾正她的說法。
“一樣的一樣的,夫妻同心可比兄弟同心,利更大。”王小花笑道。
“人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裳。”許俏君笑道。
王小花笑道:“大街上見過斷手斷腳的人,沒見過誰不穿衣裳就亂跑的人。”
“大伯孃這話說的極有道理。”許俏君笑讚道。
“好了好了,時辰不早,你們都是懂事的孩子,我也不多說了。”王小花踩著小木杌上了馬車。
顧晞知牽著許俏君的手,目送馬車遠去,“要不要跟我一起騎馬?”
許俏君低頭看了看水紅色的長裙,“我這樣怎麼騎馬?”
“可以側坐。”顧晞知提議道。
許俏君想了一下,“還是改天等我換上方便騎馬的衣裳,你教我騎馬吧,今天我坐馬車。”
“好。”顧晞知笑,順從她的意思,扶她上了馬車,然後他也跟著上了馬車。
“你不騎馬?”許俏君訝然問道。
“我要陪著你。”顧晞知在她身邊坐下,長臂一伸,將她攬入懷中,“不必上來。”
春詩的腳從小木杌上退了下去,和南風一起上了後面的馬車。
“去陶煦居。”顧晞知摟著許俏君一起,靠在錦墊上。
許俏君側目看著他,“我們不回家?”
“晚些回去,現在帶你去吃好吃的。”顧晞知笑道。
“家裡的飯菜比外面的好吃。”許俏君意有所指。
顧晞知湊過去,在她唇上親了親,“我喜歡吃家裡的飯菜,絕不在外偷吃。”
“你要偷吃,我也攔不往。”許俏君撇嘴,人管人尚且管不住,何況是心。
“我不喜歡偷吃,我喜歡光明正大的吃。”顧晞知手一緊,讓許俏君的身體緊緊地貼住他,低頭堵上了她的唇,手從她的衣襟處伸了進去。
許俏君努力把頭向後仰,按住她搗亂的手,嬌喘吁吁地道:“在馬車上,你收斂些。”
顧晞知沒再逼過去,她臉皮薄,再逗下去,難受的是會是他,把手從她衣襟處抽出,坐直了身體,道:“昨夜、現在你委屈了我,今晚你要好好補償我。”
“你還委屈了?”許俏君簡直想啐他一大口,成親那天他折騰得她都脫力了,昨夜顧忌今天要送人出城,他到是沒吃得太狠,可也要了兩回啊,這樣還委屈他了?
顧晞知見她一臉羞憤,笑了笑,從抽屜裡拿出一碟蜂蜜核桃仁來,捏了一塊,送到她嘴邊。
許俏君看了他一眼,張口嘴咬住核桃仁,想了想,也捏了一塊,餵給顧晞知吃。顧晞知咬住了核桃仁,還順便用舌頭舔了下許俏君的手指,換來了許俏君嗔怪的一瞪。
顧晞知最喜歡她這薄怒的樣子,忍不住又俯身過去親她。許俏君伸手抵在他的胸前,不讓他靠近。顧晞知不想用蠻力,只得又喂她吃核桃仁。許俏君禮尚往來,也喂他吃,一碟蜂蜜核桃仁,兩人就這樣親親熱熱的互相餵食完了。
許俏君扯出帕子擦了擦手,道:“六少爺,我要喝水。”
“你叫六少爺到是愈加叫的順口了。”顧晞知拿過她丟在一旁的帕子,邊擦手邊道。
許俏君眸光流轉,嬌笑道:“相公,我渴了,要喝水。”
顧晞知這才滿意地從抽屜裡拿出水袋來,遞給她,許俏君擰開塞子,喝了幾口解了渴和嘴裡的甜味。顧晞知伸手把水袋拿了過去,對著嘴,也喝了幾口。
許俏君撩高車簾,往外看,還沒看清外面的景色,一股塵土撲了過了,趕緊把車簾放下,可還是吃了點灰塵。許俏君
“陶煦居的景緻不錯。”顧晞知拿過紙扇輕輕搖動。
許俏君回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