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生起氣來為什麼還摔東西,可是你倒摔些易碎的啊,只是拿著那鞋底子在炕上摔了撿起來再摔是為哪般?
等看她看過了,竟然回頭笑著問:“該吃藥了吧,我去給你拿來。”
這變臉是不是有點快?
餘涵突然覺得她將自己當成一個易碎品似的,連個愁容都不肯給。其實他哪裡知道,醫院裡規定護士不可以對病人露出情緒的,這是基本的職業準則嘛!
不過,她們的談話讓餘涵對她慢慢放下了戒心,這個小姑娘沒有傻到讓那個真正頭髮長見識短的田氏支使的地步,她倒是個知道深淺的。
這日,餘涵剛在外面散步回來就見何春花皺著眉,她很少露出這樣的表情他有些奇怪。
接著藏不住話的何春花道:“喂,你說為什麼這兩天都沒有看到程大哥出來呢?”
餘涵向椅子上一坐,這種事兒他哪裡知道。
“你說會不會發生了什麼事?”何春花有點擔心。
“無聊。”
“哦,是挺無聊的,他應該不需要我擔心的,哈哈……”那麼強壯的人應該沒有事的,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可是當她出來忙的時候就聽到對面的房間發出一聲脆響,似乎是什麼摔碎的聲音。
有些不對了吧,何春花就走過去敲了敲門道:“程大哥……”
裡面倒是有人答應了,可是怎麼聽著有些悶聲悶氣象是呻/吟的聲音?不會是受了傷吧?
何春花一拉門就見著程虎那麼大的個子竟然半跪在地上,邊上有一隻摔破的碗,看來他是想喝水但最後沒拿得動碗將它摔了。
這是生病了吧,何春花連忙走上前扶起他道:“程大哥你沒事吧?”
程虎搖了下頭,苦笑道:“沒事。”這次回來後竟然感染了風寒,這一病竟不似每回那般挺一挺便好了,只弄得他頭重腳輕只歇了兩天也沒好。
本以為就這麼靜悄悄的沒有人過問了,沒想到隔壁的何春花闖了進來。
何春花幾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人扶上炕,這時候才發現程虎其實過得還不如自己家呢,這屋子是又潮又溼,雖收拾得還算乾淨但總覺得少了什麼。她沒在再去注意這些,輕輕將手探在程虎的額上就知道他在發燒。
這是感冒了,別看這病在現代是小病,可是如果治療不及時也會死人的。她就皺了下眉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拿藥。”不能見死不救是不,再說感冒藥還真心不貴。
程虎很想說謝謝,但是嗓子也疼得厲害就沒有出聲。
何春花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就是照顧人的命,才從醫院出來幾不過五個月就來這裡照顧這個照顧那個了。
將藥拿來又發現這程虎家沒熱水了炕還冰涼,只好幫他燒了炕又倒了熱水服下藥。見人睡著她又悄悄回來,當然在出來時還小心翼翼的看著外面,如果有人一定不敢出來的,到時候被人說閒話就不好了。
但她對餘涵倒是坦誠多了,因為壓根就沒將他當成自己的老公。
“程大哥發燒了,我晚點再去幫他燒燒炕。”
餘涵淡淡的問道:“為何要幫他。”他生病和你什麼關係?
“其實他也挺可憐的,被家裡將媳婦賣了不說還趕了出來。”畢竟對著餘涵的時候最多,所以她不與他講話就沒別人可說了,就算他不回答也罷了。
餘涵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目光清澈沒有一點雜質,大概真的只是可憐那個鄰居才這樣做的吧!
可是他不得不提醒她道:“注意你的身份。”還是自己妻子呢,雖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