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性別了,或者是女扮男裝?可是不對啊,人家好象還娶了妻納了妾呢,是個純爺們兒應該不會有錯了。
眼見著下人們走過去她也掙脫了蔣清的控制站了起來,見他要將手收回就順勢拉住道:“別動,我看看傷嚴重不嚴重。”她將蔣清的手臂從薔薇牆上面拿過來並擼開他的袖子細看了一下,發現並不是太嚴重但是也得馬上包紮,否則很容易被感染。
她將自己的手帕拿出來,動手刷刷刷的擦成了數塊,然後將之前放在身上準備著的雲南白藥撒在傷口上替他包紮起來。別問為什麼她身上會有云南白藥,這大概與她突然間來到這府中沒有安全感有關。
總之,等藥上完傷口包紮完蔣清就這樣默默的被她擺弄著,不出聲也沒有叫疼之類的,這讓何春花有些不習慣了,做完事抬頭看了他一眼道:“喂,你想什麼呢,我要走了,這藥給你以後記得上藥。”說完將一小瓷瓶的藥遞給了蔣清就轉身走了。
蔣清則望著自己的手臂發呆,他第一次被女人這樣反過來又摸又捏又碰。而且對方是那樣果斷,自己身上的手帕說撕就撕連猶豫都沒有猶豫,這種豪爽勁只怕很少有女人會有。
這樣爽直的性子他是喜歡的,大哥也不是沒有眼光嘛!沒想到病一場,看女人的眼光倒是高了不少。只是,她們一個爽直溫暖,一個陰鬱冷漠,究竟是怎麼相處的呢,這還真讓人有點擔心又好奇。
他默默的在那裡站了好久,最終搖頭笑著回到書房去睡了,這些又與他有什麼關係?
可是讓他與何春花都沒想到的是這件事竟然還是被人瞧了去,程氏聽著環兒的報告不由喜上眉梢,道:“你可都看清了,撕的那條真的是老太君賞下的杭絲絹帕?”
“正是,還好當時二爺並沒有發現我的存在。”環兒有些後怕的道。
“二爺向來很警覺的啊?”程氏微皺眉頭的道。
“我瞧著倒象是被那個狐狸精給勾去了魂魄似的,一動不動的,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環兒憶著當時的情形道。
程氏笑道:“家花沒有野花鄉,他們愛的也不過是她的那點野性,等到了手就膩了。母親一直這樣講的,倒是極準。不過,這倒是給了我一起收拾掉兩人的機會。環兒,叫亙兒盯著點二爺,瞧他怎麼處理那條撕碎的手帕。”
“知道了。”環兒點了點頭,她向來對小姐衷心,因為小姐是對她最好的人。為此,她不惜犧牲自己,不過這件事卻從沒有告訴過小姐。
環兒私下裡約了亙兒,兩人就在亙兒的房間裡廝混了起來。亙兒不過才十六七歲的毛頭小子正是對這種事兒痴迷的時候,好不容易開回葷直要了環兒兩回才放了她。
環兒打了水一邊將髒物洗出,一邊恨恨的瞪了一眼躺在炕上舒服的亙兒。等弄好了才回到炕上,軟語的問他道:“聽說二爺傷到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不過是攀花被扎傷了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二少奶奶可擔心著,但也不好細問,可叫大夫過來看了。”
“沒叫人來看過,只說不要緊。我們可以說點別的事嗎,好不容易才見一面的。我已經和家裡娘講了,她言說過了這個年就向二少奶奶提親,到時候……”說著一時興奮又抱住了環兒。
環兒皺了皺眉,但最後也沒有反抗,當然也給她問到了想知道的一切。
至少何春花受了委屈的事蔣涵才進院就已經看出來了,再尋了人來問果然問出來了,不由得皺了皺眉,那個程氏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自己與她明明已經兩不相干了,關係比那平氏還要清白,她這樣一鬧倒好象自己曾和她怎麼樣了似的。
至於母親,為了左相這門親家可謂是用盡了心思,就算是他的人都敢伸手動一動了,看來倒是沒將他這個剛回來的病人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