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河山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不明白這個弟弟的思維反應速度怎麼這樣遲鈍。
“我要去殺的那個?”河嶽念著,總算是反應過來了,將方向盤拍得砰砰響:“靠,就是那個秦朗打傷了我兒子,毀了我兒子的布加迪威龍?瑪的,那小子找死!”
“哼,本來就沒想過讓秦朗活下來,現在更好,河嶽,你辦事利落一些,殺完人拿回血色鳳凰令就行。”
河山說道。
“那不行!”河嶽瞪眼道,“秦朗敢傷我兒子,殺死他之前,我要狠狠折磨他!”
河嶽十分的兇殘,卻絲毫沒去了解昨晚事情的經過,認為錯完全不在兒子這邊,只要有人敢動他兒子半根手指頭,他就要殺死這人。
“其他的我不管,血色鳳凰令無論如何要拿回來!”河山交代道,對他而言,最重要的東西只是血色鳳凰令。
至於秦朗怎麼死,他根本不關心。
河嶽結束通話電話,咬牙切齒,沒想到事情這麼湊巧,打算去殺的人,就是昨晚打傷他兒子的人。
“秦朗是吧?本來也沒想著要留你性命,現在就更加不用想了!老子一定要生吞活剝了你!”
重新提高了行駛速度,河嶽在金龍商業街附近行駛著,根據導航往海雲公寓接近。
河山給他的關於秦朗的資訊中,就有秦朗的住處位置資訊。
一會兒後,河嶽突然發現商業街上有四個人全都一瘸一拐走著,到了一輛別克小車前,正要上車。
“靠!”
河嶽認出了四人就是河廣運等人,可沒想到在雲海市,河家的人居然被人打成了這樣。
將車開過去後,河嶽下車連四人傷勢都不過問,就衝著四人罵道:“一群沒用的東西,盡丟咱們河家的臉!”
河嶽走哪兒都沒吃過虧,更別說是像被人打了,眼見居然有人打了他河家的人,對打人的人,以及被打的人,他都惱怒不已。
河廣運等四人被罵得不敢還嘴,等河嶽罵完後,河廣運才弱弱地說道:“嶽哥,我們是沒用,給河家丟臉了,可是有人敢不將河家放眼裡,今天敢打我們,明天就敢騎到咱們河家頭上來啊。”
河嶽腦子不太會轉彎,被河廣運這樣刻意一說,立即就將對河廣運等人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轉移到了敢動手打河家人的那人身上。
“告訴老子,誰他瑪打了你們?”
他連詢問河廣運四人為什麼會被揍都沒詢問,在他眼裡,他堅持的一個邏輯十分簡單:不管他河家的人所作所為有多麼無恥卑鄙毒辣,但別人就是不能夠打他河家的人。
打了,那就是看不起他河家,就是在挑釁他河家!
那他就會狠狠折磨甚至幹掉那人。
正是這種強盜邏輯作祟,河嶽和河家很多人一樣,都是鼻孔朝天,目中無人,允許別人能被河家欺負,就不能允許河家的人遭受損失,哪怕明明是河家人不對。
“不認識。”河廣運身邊的一人搖搖頭道。
“靠,打成了這樣,你他瑪還跟我說不認識那人,你們幹糞吃的啊!”河嶽勃然大怒,對著說話的那人後腦勺就是一巴掌。
還是河廣運反應快一點,連忙說道:“嶽哥,就是前面那家養生會所。”
“被那兒的人打了?你們在那去找小姐沒給錢?”河嶽自以為自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河廣運哭笑不得。
康樂養生會所的這家新店,十足的正規,哪裡有什麼從事特殊服務的人員在。
河廣運選重點,將事情跟河嶽快速說了一遍。
他也知道,河嶽十分沒有耐心,所以就只選了重要的資訊說給河嶽聽。
“瑪的,不就是收購這一個小小的養生會所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