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鍋子,都吃到狗肚子裡去了?”
“我還給你背東西了,你咋不說?三十多里地,你當是玩的那?”連守義瞪大眼睛反駁,“再說了,你從家裡拿的好處還少了。花兒辦嫁妝……”
連守義就一筆一筆地數落開了。
連蘭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果斷地打斷了連守義的話。
“咱不說別的,就說這個事。你辦的缺德不缺德,銀鎖,那也是你親外甥女。你就這麼禍害她,胡編亂造,你壞她的名聲。”
連蘭兒又扭過頭來,衝著連老爺子和周氏流下了眼淚。
“……這大過年的,我們在家好好的,就聽著這個信兒。……都傳到縣城裡頭去了,我們是最後知道的。銀鎖都不想活了,拿了繩子上吊,多虧她爹看見了,給救下來。她哥她嫂子就看著她,一刻都不敢離開,就怕她再尋短見。”
“銀鎖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就跟你們拼了這條命。”連蘭兒看向連守義、四郎,又看了何氏一眼,聲色俱厲地說道。
“爹,娘,你們二老可得給我做主。老二他,太不是人了。”連蘭兒最後又向連老爺子和周氏哭道。
連蘭兒這邊和連守義吵架,又是哭訴的,羅寶財一直坐在那,悶聲不響,臉色頗為陰沉。
羅寶財性格也比較老實,不善言辭。不過事關銀鎖,他這個做爹的心裡肯定也窩了火。
“那不是我們傳的啊……”不等連老爺子和周氏說話,連守義就擺著手道,“我們可沒上城裡給你傳那個去。”
“你還不承認了!”連蘭兒見連守義這樣耍賴,頓時氣的臉色通紅,“你敢說,那些話不是你們兩口子傳出去的?”
“……我們也就是在咱村裡,那都是跟咱好的人家,說了那麼兩句。”連守義看看連老爺子和周氏,就又改了口風。
“對,俺就是自家說說,也就是上他三叔家裡說說。之後,可就再沒說了。你們城裡有啥風言風語的,那不關俺們的事。……他三叔家,應該也沒往外說吧。”何氏也咧著大嘴道。
“就你們銀鎖……,那些話也不是假的,我們不說,總還有別人知道,是人家說的。別啥壞事都往我們身上賴。”連守義又道。
連守義這還是推卸責任。
“啥不是假的,還不都是你們編出來的。老二,你是個漢子,你就該敢作敢當。你說出去地道話,你就不敢承認了?你還不如個娘們?”連蘭兒氣惱地道。
這種激將法,一般的男人都受不了。可連守義不是一般的男人。
“我說的我不都認了,我沒說,我認啥。”連守義一臉的無賴相,滿不在乎地說道,“別是別人壞了銀鎖的名聲,你不敢找人家,就找我們這背時氣的來撒氣吧。咋地,你是想讓四郎娶銀鎖啊?”
“你來晚了,這事還不好商量了。咱爹都跟媒婆說了,這兩天,就給四郎說門好親。比你閨女強一百套。”連守義還道。
“我閨女爛家裡,也不能給你們。”連蘭兒氣的作勢就要下地撓連守義。
連守仁和連繼祖忙上前來拉架。
“太不是人了,畜生不如啊……”連蘭兒就罵。
“你少說兩句!”周氏黑著臉,罵連守義道。
“爹,娘,你們女婿也在這,你們二老說句公道話。”連蘭兒哭著就又對連老爺子和周氏道。
原來,連守義和何氏雖然在連老爺子和周氏的干預下,不再出去傳銀鎖的壞話了。但是已經說出去的話,卻是收不回來了。竟然有人將這些話傳進了縣城,而且還傳進了連蘭兒的耳朵裡。
事關未出嫁閨女的閨譽,這可不是小事,連蘭兒又氣又急,立刻就讓羅寶財趕車,兩口子來三十里營子找連守義算賬。
可這個事,連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