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佳氏。
嘖嘖,連個側福晉都是掌兵權的總兵之女,大阿哥的簡直是如虎添翼啊。
至於四阿哥那兩個小妾:李氏和李佳氏,還犯不著康熙下旨。由延慶館的教習嬤嬤備了兩臺不起眼的青色小轎,給抬進了阿哥所,連喜酒都不需要辦。
唉,侍妾沒人權啊。
最後是給宗室子弟賜婚,一眾蒙軍旗秀女被指婚為各家福晉。
選秀才算落幕。
天也熱了起來,康熙起駕,帶諸子、嬪妃前往暢春園駐蹕避暑。
暢春園湖光山色依舊,雲淡天高風細,瀲灩無際。德妃與四阿哥母子也終於不必針尖對麥芒了,因為今年德妃再度自請留宮,與四阿哥、六阿哥兄弟倆分隔兩地。唯一不同的是,四阿哥今年帶了嬌妾隨行,嬌妾就是李藻荇了,至於那個李佳氏,大約是顏值不夠的緣故,被四阿哥仍在紫禁城阿哥所看門了。
如此可見,這個李氏很得寵嘛。
倒也是,如此嬌滴滴的小美人,紅袖添香也讀書,何等美滋滋。
酉時初,銀蟾光滿,暮雲飄散。清風撲面,帶著潮溼的氣息。
康熙伸手,合上軒窗,“夜裡風涼,仔細吹得頭疼。”
鳳眸凝睇,嗓音微嘶,“若朕記得不錯,兒月事剛剛盡了。”
昭素臉乍紅,如何不知康熙已然心猿意馬?
康熙低頭,嗅著昭頸間的淡淡的體香,呼吸便漸漸急促了。一時情難自禁,便一把橫抱起昭,快步走向錦榻。
衣袍紛紛解落,昭只覺身下雲錦鴛鴦褥微涼,而身邊之人軀體卻是如此炙熱,宛若一爐炭火。
康熙捧著她的臉,薄薄菱唇從她的額頭親吻到眼角、臉頰,再到唇畔,而後他含住昭的櫻唇,舌探深入。
不覺中,昭被逗弄得玉面含潮、素頸泛紅,嬌羞得鮮美欲滴。
康熙看在眼中,愈發難以自抑,他有些粗魯地將昭貼身的水紅肚兜扯了下來。
“啊……”昭輕呼,忙抬藕臂,遮掩胸前。
康熙輕笑,“都老夫老妻了,還害羞個什麼?”
昭立刻橫眉嗔怒,這一嗔,倒更像是嬌嗔。
康熙小腹嗖的竄起了一團火苗,金莖挺立,尋到花蕊所在,便毫不猶豫深深刺入!
“啊!嗯~……”
花蕊嬌軟,卻嫩裹緊包,怎一個消魂了得!
幾番廝磨之後,幽水潺潺。
鳳帳搖曳,鴛鴦被裡**長。
翌日,昭扶著酸酸的腰肢慵懶起床,瞄了一眼窗外,竟已日上三竿了。
懶懶打了個呵欠,淨了臉,便走到梳妝檯前端坐,素英執著象牙梳子,熟稔地為她梳了一個架子頭。
白檀捧著一盒金燦燦的首飾近前,道:“造辦處剛剛進獻了一批不錯的金累絲首飾,尤其這支雙鳳牡丹挑心,上頭鑲嵌的這顆紅寶石顏色極正。”
挑心是專門簪在旗髻正中的,因此往往是最華麗一件首飾,這支金累絲雙鳳牡丹挑心,一雙鳳凰栩栩如生,正中的紅寶石更是碩大如鵪鶉卵,顏色明透,色如鴿血,當真是耀眼得很。
白檀笑著將這支沉甸甸的挑心插在昭架子頭的正中,那紅寶石嫣然一抹,當真是紅光瀲灩,襯得昭氣色都紅潤了些。
白檀又拿了兩支金桃花頂簪點綴分心兩側,更添華貴。
見白檀又要拿金步搖,昭急忙擺手:“行了行了,你想壓歪我的脖子呀!”
白檀訕訕,便拿了一雙金累絲燈籠耳環過來,“娘娘戴這對耳環,更相配些。”
瞅著那沉甸甸的燈籠形金耳環,昭覺得自己的耳垂會承受不住,便搖頭,眼睛一撇,拿了那對東珠耳環,飛快戴好。
白檀道:“還是娘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