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永林笑著說:“別急,別急,我們一起走。”
朱永林告別了蘇院長,三人一起走出了設計院。離分道的路還有一段距離,朱永林邊走邊問*:“劉工程師,你把你的個人情況說給我聽聽。”
*說:“很簡單,大學畢業後就分配到市設計院,父母雙亡,有老婆和一個女兒,還有一個妹妹。”
朱永林點燃了一根菸,吸了一口,說:“聽說你妹妹在這次塌橋事故中受了傷?”
*點頭,眼鏡片背後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你聽誰說的?”
朱永林笑了一下:“吳書記,那天吳書記在醫院裡碰到了你和你妹妹。”
*心裡一陣激動,問:“是吳書記讓你來找我的?”
朱永林說:“沒有吳書記的囑託,我怎麼會來找你?”
這時,小宋的手機響起了資訊的鈴聲,他掏出一看,忍不住“撲哧”笑出來。
朱永林問:“有什麼好笑的,說來聽聽!”
四十多歲的人,和這些年輕人一起工作,他都感覺年輕了不少,如今的年輕人,新鮮的東西真不少,時不時弄點有味的東西出來調劑一下工作。
小宋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是和你有關的!”
朱永林笑著說:“一定是那些無聊的人編出來的,說吧!”
前段時間,他本人也收到過一條資訊:南水改革成績好,大小貪官多如毛,一個連一個地抓,可能有冤枉的;隔一個抓一個,肯定有漏網的。
小宋看了一眼*之後,小聲把資訊唸了出來:“胡大一走,嚇壞小丑,大橋倒塌,有人叫媽,昌盛書記不可怕,就怕老朱找談話!”
聽了這條資訊,朱永林略有所思,訊息裡面的內容,都是直對南水官場*的,說的幾乎都是事實情況。
大橋的倒塌,對南水來說,無疑是一場大地震,地震過後,究竟還有多少人能夠生還呢?
(一)不懂得怎麼做人
由於昨天晚上的及時處理,鑫達公司職工的情緒穩定下來,死者的家屬也表示聽候政府的處理,一夜沒閤眼的金琳喘過氣來後。回到了縣委,她對馬超興說:“馬縣長,鑫達公司的事現在一定要及時處理,不然,還會出事。”
馬超興心事重重,趙德凱出事後,縣委縣政府的兩套領導班子都垮了,他和潘武偉是是幾個月前從南水市調到源頭縣來的。在南水市,他是經貿委主任。來到源頭縣,首先碰到的是鑫達公司幾十名職工中毒與死亡的善後處理問題,兩個人的工作風格幾乎一致,處理了不少棘手的問題。
潘武偉調走後,本想大幹一番事業的馬超興,被接踵而來的問題搞得筋疲力盡。雖說上面很快派來了金琳,可兩人的工作搭不到一塊去。他從心底裡瞧不起金琳,認為金琳之所以有今天,完全是依靠她母親程春愛。他的工作作風也與金琳完全不同,金琳辦事小心,處處以求穩妥,事事得先向母親彙報,好像不是她在當縣委書記,反而是她母親程春愛。
對鑫達公司的態度,馬超興同潘武偉的態度完全是一樣的,主張不與查奇打疲勞戰,立即拍賣鑫達公司。但是,在拍賣鑫達的時候,他與金琳卻發生了分歧。金琳主張在評估鑫達公司的固定資產原值後,再在此基礎上確定下浮基數,就是說低於鑫達公司資產原價的數不能超過百分之二十,說是要保障外商的利益。畢竟這是一起涉外事件,一定要慎重處理,否則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馬超興主張在拍賣前,不能定下這個基數。只要有人買,出多少錢都可以賣。事情都過去幾個月了,那個外資老闆遲遲不露面,等於自動放棄和政府的協調機會,現在政府這麼做,完全有理由說得過去。管它是不是外資企業,賣了再說,按照國際有關法則,事情發展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