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沈若汐冷笑一聲,“今日本王妃乃是來找蕭少將軍的,此事與蕭老夫人和蕭夫人毫無干係。
除非蕭少將軍尚未斷奶,需要自己的祖母和母親為其出頭。”
蕭老夫人臉色驟變,蕭承逸則抿緊嘴唇說道:“王妃有何事衝微臣來,切莫牽扯無辜之人。”
沈若汐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行,那便衝著你來。昨日之事,蕭將軍難道不打算給本王妃一個解釋?”
蕭承逸明知故問:“昨日何事?是給雪雁送回屬於她的東西嗎?那本就是她的物件,微臣送還給她,何錯之有?”
沈若汐微微點頭,眼眸中不由自主地帶上了凌冽之氣,“既然如此,我派夏蓮過來送信給你,想讓你與雪雁徹底兩清,為何你不答應?
還讓雪雁給你等著!這個解釋,你總得給我吧!”
蕭承逸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目光幽怨且委屈地看向沈若汐,“那雪雁所寫的內容,王妃可知曉?”
沈若汐淺淺笑了笑,然而那笑容卻未曾抵達眼底,她的聲音清冷如霜,“雪雁不識幾個字,自然是本王妃給她代筆的,她難道說的不對嗎?”
蕭承逸死死地咬住嘴唇,牙齒在唇上留下深深的痕跡。
她竟然說自己是小倌,僅值四個銅錢,她就如此恨自己嗎?
“王妃認為那樣的信微臣能跟她和解嗎?她已經是以下犯上了,微臣身份再低也是朝中三品官員,怎容得下一個通房詬病?”蕭承逸憤懣地說道,目光中滿是惱怒。
沈若汐嘲諷地勾起嘴角,“雪雁說了什麼我是知道,過分嗎?像是也不算過分,因為你蕭承逸活的好好的,毫髮無損。
但你昨天送回給她的東西,我不知道是什麼?卻讓她在大婚之日懸了梁,你說說你到底送給她什麼東西了?”
沈若汐說到最後,口氣不自主地染上了狠厲,那凌厲的眼神彷彿能將人刺穿。
君墨泠見狀,心中擔憂她情緒過激,輕輕撫摸她的手,用溫柔的動作似乎在無聲地安慰著:娘子不氣。
聽聞雪雁懸樑的訊息,周氏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她就猜到了,這種羞辱又有幾個女人能承受得住,說到底,是她兒子做得的確過分了。
蕭承逸也愣住了,雪雁懸樑自盡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和難以置信。
“她怎麼樣?”周氏急聲問道,聲音中帶著顫抖,滿心的愧疚。
當初挑她成為自家兒子的通房是她做的決定,沒想到雪雁這孩子命這樣苦,都是她對不起她。
“還好她把所有人打發出去時我覺得不對,回去救下了她,但蕭少將軍想逼死人命難道真沒有什麼可說的嗎?”沈若汐冷著眸子,目光如炬,直逼蕭承逸。
蕭承逸剛要開口解釋這並非他的本意,他沒想逼死雪雁,他只是不想讓雪雁痛快,想讓她看到自己。
可他還沒來得及發聲,蕭老夫人卻不屑地冷哼道:“王妃娘娘,這不貞的女子就該死,有道是好女不嫁二夫,她都失了身了,怎麼還能嫁人呢?
自殺成全她自己的名聲是對的,在承逸拋棄她那一刻,她早就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