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結束後,客人們陸續離開,院子裡逐漸冷清下來。
閻大媽瞅見桌上還有不少剩菜,眼睛一亮,趕忙拿起一個大碗,快步走過去就開始盛。
這邊賈張氏看到了,臉色一沉,大聲說道:“喲,您這動作可夠快的!”
閻大媽頭也不抬,邊盛邊說:“這剩這麼多,扔了怪可惜的。”
賈張氏冷哼一聲:“我們家的酒席,還輪不到您來操心浪費不浪費!”
閻大媽手上的動作不停,嘴裡嘟囔著:“大家鄰里鄰居的,分點剩菜咋啦?”
賈張氏雙手叉腰,提高了嗓門:“這是我賈家的東西,您倒不客氣!”
閻大媽也不甘示弱:“就你賈家小氣,這點剩菜都捨不得。”
這時,易中海從屋裡走了出來,看到兩人吵得面紅耳赤,連忙勸道:“都別吵了,為這點剩菜傷了鄰里和氣不值當。”
可賈張氏哪聽得進去,指著閻大媽說道:“老易,您瞧瞧,她這像什麼話,我們賈家辦酒席容易嗎?她倒好,上來就搶剩菜。”
閻大媽把碗往桌上一放,雙手叉腰回懟道:“我怎麼就搶了?我這是節約,你們賈家鋪張浪費還有理了?”
賈東旭聽到吵鬧聲也走了過來,一臉無奈地說道:“別吵了,都少說兩句吧。”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易中海快步走上前,一把拉住賈張氏,說道:“行了,小花,別在這吵吵嚷嚷的,讓人看笑話。”
賈張氏用力掙脫易中海的手,氣呼呼地說:“老易,你怎麼還向著她?這明明是咱家的東西。”
易中海臉色一沉,嚴肅地說道:“什麼咱家他家的,鄰里之間為這點事鬧成這樣,像什麼話!”
賈張氏見易中海動了怒,雖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說,只是嘴裡還在小聲嘀咕著。
賈張氏被易中海拉走後,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易中海好說歹說,才把她勸回了屋裡。
閻大媽也走了,一路上還在跟遇到的鄰居唸叨著賈家的小氣,滿心的不痛快全寫在了臉上。
閻大媽氣呼呼地回到家,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
閻埠貴剛喝完酒,正坐在椅子上醒酒呢,被這一聲響給驚醒了。
“怎麼了這是?”閻埠貴揉了揉眼睛,一臉迷糊地問道。
閻大媽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喘著粗氣說道:“還不是賈家!我看他們酒席剩下不少菜,想著拿點回來,結果那賈張氏跟我吵起來了。”
“不就拿她點剩飯,至於嗎?”
閻埠貴撇了撇嘴,也是一臉不滿。
“當家的,你是沒瞧見那賈張氏的潑辣樣兒,好像我要搶她家金山銀山似的。”閻大媽越說越氣,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閻埠貴皺起眉頭,說道:“這賈張氏也太過分了,鄰里鄰居的,一點情分都不講。”
閻大媽眼睛瞪得圓圓的,說道:“可不是嘛!我就說了幾句,她那嘴跟機關槍似的,突突個沒完。”
“得了,得了。剩菜盛來沒?”閻埠貴急切地問道。
閻大媽氣呼呼地回道:“還剩菜呢!被那賈張氏一攪和,啥也沒撈著!”
閻埠貴一臉失望,埋怨道:“你呀你,這點事兒都辦不好!”
閻大媽一聽更來氣了,站起身指著閻埠貴的鼻子說道:“喲,你倒怪起我來了!我在那受了氣,你不安慰還說風涼話!”
閻埠貴縮了縮脖子,嘟囔道:“我這不就隨口一說,你別上火。”
“哼,隨口一說?我看你就是沒心沒肺!”閻大媽一甩袖子,坐到了床邊。
閻埠貴趕忙湊過去,賠著笑臉說:“別生氣別生氣,是我不對,那咱以後不理賈家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