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說他的刀法已經練習了十來年?”蕭冰有些錯愕,這也難怪他會這樣,就因為,這個所謂的幻殺看上去太年輕了,看上去也不過二十來歲,甚至看上去還沒自己大……要是說,他已經練習了十年的刀法,那豈不是說,他要從小就要開始練起了?
“小子,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不過呢,本尊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事實上還真是如你想的那樣子”
“你別不信,這話雖然聽上去不怎麼中聽,跟天方夜譚似的,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有些武者呢,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還真是從小就開始練習了”
“而這東西,你也知道,一旦開始就沒法停下來了,否則就要前功盡棄……否則,古人也不會用‘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了!”
說到這裡,魔尊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蕭冰,繼續說道“哪像你,天資平平不說,還不知道努力,要我說,你小子要是能有所作為,那才奇了怪了!”
此刻,蕭冰的心裡彷彿有一萬隻草泥馬飄過,你說你說他就說他吧,這怎麼說著說著,又把話題扯到自己身上來了?
是,他不否認魔尊說的那些都是對的,可話又說回來了,小時候嘛,誰不貪玩?畢竟,年齡擺在那兒了,不是有首歌都這樣唱過“誰沒浪費幾段昂貴的時光?”
“臥槽,老大,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不知何時,胖子饒有興趣地問道。
沒辦法,蕭冰也只好隨意的找了個藉口,搪塞了過去。
話題一轉,隨著幻殺的招數盡處,三娘這邊明顯有些吃力了。此刻的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對手,木納不說,就他孃的跟個愣頭青一樣,自己的百般風情,不僅被他全然無視掉不說,就連出手也是,什麼招呼也不打,一上來就來了個狂轟亂炸……咋的,你這是要急著去投胎呀?……不得不說,這傢伙的思維還真是跟別人不一樣,簡直就是蠍子的尾巴~毒一家!
面對這麼一個對手,三孃的心裡苦啊。
“姐姐你快看,這傢伙分明是急眼了,一上來就耍炸,也不知道三娘這邊,頂不頂得住?”此刻魅族這邊,原本還在閉目養神的魅四娘,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還沒等她睜開眼,就聽到了這麼一個火急火燎的聲音。
沒辦法,四娘只的停了下來,接著就是一個扭頭,朝著比賽場上看了過去。
只一眼,四孃的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傢伙確實有兩下子,出手乾淨利落不說,而且毫不拖泥帶水,知道什麼時候該出手,什麼時候不該出手,真正做到了進可攻,退可守的地步,反觀三娘,神情慌亂不說,就連腳步也慌了,呼吸的頻率也亂了,剛才明明有一個空檔,可以進攻,而她卻視若無睹,就跟沒看到一樣,很顯然,在對手這般凌厲的攻擊之下,她已經自亂了陣腳。
四娘暗叫一聲不好,要是再這樣子下去,三娘不僅輸了比賽不說,更有可能小命不保,畢竟刀劍無眼,誰也不敢保證,對手會不會殺紅了眼,然後把三娘也一併解決了。
反觀人群中,魅族的首領也是一樣, 她娥眉倒立,臉上寫滿了不安,手裡更是死死的攥著一塊紅布,猶豫著要不要把它扔出去……
她知道,一旦手裡的這塊紅布一扔,比賽就徹底終結了,同樣的,這也就表示,魅族這邊已經認輸了,由於在第一場的比賽中,四娘已經取得了勝利,即便這樣,自己這邊也保持了一勝一負的戰績,至於究竟鹿死誰手,那就看接下來的比賽了,要是算下來,自己這邊最少還有百分之五十的勝率,犯不著因為一場比賽,白白消耗掉自己族類的性命。
因為不值得!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幻族這邊,眼瞅著幻殺已經越戰越勇,幻族首領終於放下心來,本來對於幻殺,他還有所顧忌,糾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