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閒應聲道:“你放心吧,我絕對有把握。”
“好。”
蘇禹微微點頭,“秋闈之事已經過去,現在你將全部精力放在此事上便可。”
許閒點頭,繼續道:“還有姐夫,遼東那邊傳來訊息,遼東甜菜和鮮麻豐收,遼東王已經開始增加種植甜菜和鮮麻的田地,遼東百姓見有利可圖比種糧食合算,也開始自發減少糧食種植,增加甜菜和鮮麻種植,我看不出三年時間,遼東必亡於此。”
“如此甚好。”
蘇禹臉色徹底緩和,“看來我們真的可以兵不血刃拿下遼東,五年之內,我楚國國力將更上一層樓。”
太子妃站起來給許閒和蘇禹盛飯,“快吃飯吧,就你們兩個最能!!!”
說著,他看向蘇禹,“許閒的婚事你上點心!”
蘇禹忙道:“放心吧,孤心中有數。”
翌日。
皇宮,武殿。
蘇雲章,景王,齊王和蘇禹四人,圍坐在桌案前。
雖然景王和齊王兩人在秋闈之事上令蘇雲章非常生氣。
但他們兩人昨日認錯的態度,卻令蘇雲章十分高興。
尤其是他們兩人堅定北伐的信心與不再跟蘇禹爭鋒的決心,令蘇雲章倍感欣慰,因為這兩件事都是他心中最為惦念的。
雖然蘇禹知道,這不過是景王的詭計而已。
蘇雲章手中端著熱茶,掃視蘇禹三人,緩緩開口,“秋闈已過,勝負已分,雖然這其中有誤會更有鬧劇,但結果是非常不錯的,寒門子弟於秋闈中強勢崛起,北方學子與南方學子在科舉中半分天下,這科舉在嘉盛這一朝也算被推到浪頭。”
“朕想現在每一個人都是清醒透徹的,所以朕私自做主,秋闈之事到此結束,是非恩怨也告一段落,所有人都不要再追究。”
說著,他看向蘇禹,沉吟道:“老大,雖然昌炎銘有言在先,要當面給許閒道歉,但他現在急火攻心,臥床不起,已經請辭國子監祭酒一職,所以朕看他給許閒道歉之事便到此結束可好?”
蘇禹聞言,面不改色,沉吟道:“全憑爹吩咐,許閒雖然頑劣,但想來也不再會跟臥床不起的昌炎銘計較。”
聽聞此話。
景王挺起胸膛,大義凜然道:“爹,此事孩兒也有錯,若是許閒不依不饒,那孩兒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代替昌炎銘給許閒道歉便是!”
“不錯。”
蘇雲章抬頭看向景王,眼眸中滿是欣慰,“老二,朕心中明白,這句話從你嘴中說出來有多麼的不易,看來透過秋闈你是真的有所成長,若是如此朕看這秋闈之爭就非常值得。不過話說回來,朕感覺許閒也不是那麼斤斤計較的人,他斷然不會讓你代替昌炎銘給他道歉的。”
說著,他看向蘇禹,問道:“是吧老大?”
蘇禹眉梢微揚,淡然道:“其實讓老二代替昌炎銘給許閒道歉,倒也可以。”
“你看,朕就說”
蘇雲章順勢接話,但話說一半,瞠目結舌,轉頭看向蘇禹,“老大,你說啥?”
景王:???
齊王:???
他們兩人同樣一臉懵逼的看著蘇禹。
這可不像是和事佬蘇禹應該有的態度啊。
“呵呵。”
蘇禹淡然一笑,隨即道:“爹,我開玩笑呢,此事到此為止,誰也不要再提便是。”
蘇雲章:
景王:
齊王:
他們真是被嚇一跳,沒想到蘇禹在這時候開玩笑。
他們搞不懂蘇禹這玩笑的用意是什麼。
蘇禹自然是試探而已。
因為景王聽聞他的話,有所緊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