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生聞言,急忙向堂外跑去,“我現在就去找馬車。”
半個時辰後。
段鴻折返,“公子,已經查清楚了,上京城西郊趙家鎮有兩百多匹前幾日運送過去的戰馬,東西應該在那裡!”
許閒聞言,朗聲道:“靳童!”
話落。
二處提司靳童從堂外而來,“公子。”
許閒劍眉橫豎,沉聲道:“二處所有儀鸞衛給我集合起來,目標西郊趙家鎮!”
他不管景王是故意的也好,無意的也罷。
既然景王搶了他的東西,那他就絕對不能善罷甘休。
一刻鐘後。
許閒帶領唐霄,趙福生和靳童,帶領數百儀鸞衛,直奔西郊趙家鎮而去。
......
儀鸞北司。
前堂。
蘇雲章回京之後。
齊王也老實了很多,他每天在北司蹲點,當個好孩子。
與此同時。
廉鈺軒從堂外踱步而來,“王爺,剛才許閒親領數百儀鸞衛出了西城門,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啊?”
齊王眉頭緊皺,面露疑惑,“許閒這廝不是剛剛入京嗎?他帶領儀鸞衛出城幹什麼去?”
廉鈺軒焦急道:“王爺,我們的鍛造坊不是在西郊嗎?”
“壞了!”
齊王一拍大腿,瞬間向堂外狂奔,“快!通知景王,集合儀鸞衛,趕緊去保護鍛造坊,可千萬不要讓許閒抓到把柄!”
“他孃的!許閒這廝還真開了天眼不成?我們的鍛造坊如此隱秘,他究竟是從哪裡得到的訊息,難不成有奸細不成?”
齊王現在是膽戰心驚。
因為鍛造兵刃和弩箭的生意,不比其他。
若是其他生意,蘇雲章最多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搭理他們。
但這可是兵刃生意。
到時候許閒若是汙衊他們謀反。
他們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蘇雲章今日可剛剛回京,他們就因為私自鍛造兵刃被告。
那可就真的熱鬧了。
......
趙家鎮。
一座巨大的莊園被丈餘高牆圍住。
莊園內外全都有持刀護衛巡邏。
雖然這莊園就在趙家鎮一旁。
但鎮子內的人,皆是不知道莊園內究竟是幹什麼的。
他們只知道這是上京城的貴人在此地修建的莊園。
許閒帶領儀鸞衛沒有任何猶豫,向著莊園猛衝而去。
望著蜂擁而來的儀鸞衛。
莊園前的護衛,倒是並未驚慌。
因為景王有時候會帶齊王來莊園內玩樂。
所以他們看到儀鸞衛,就預設是齊王來了。
但當氣勢洶洶的儀鸞衛衝到莊園前的時候。
一眾護衛這才感覺氣氛不對。
許閒坐到馬背之上,掏出令牌,朗聲道:“吾乃儀鸞南司鎮司使許閒,現奉陛下之命查封此地,膽敢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聽著許閒的名字。
一眾護衛皆是不由一驚。
他們這才想起來,如今許閒也有掌管儀鸞衛的權力。
關鍵許閒和景王兩人是死對頭,他來能有好事?
一名護衛衝上前來,沉聲道:“你們知道這是誰的莊園嗎?這可是景王爺的莊園,即便你們是儀鸞司也不能擅闖!而且你們奉陛下之命,有聖旨嗎?若是......”
話音未落。
靳童衝上前去,一腳便踹飛了護衛,沉聲道:“給我上!控制這座莊園,任何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