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許閒的話。
林青青,唐霄,趙福生和一眾儀鸞衛迅速分散開來。
他們舉著火把,藉著月光在地上尋找著蛛絲馬跡。
許閒站在坍塌的山洞前,靜靜的看著這座廢墟,心中喃喃,“景王和齊王兩人乾的乃是走私涼州的生意,而且將窩點設定在了西郊,防範十分嚴密,所以這貨物,肯定是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
但他實在想不通,這見不得光的生意,究竟是什麼生意。
不多時。
唐霄眾人重新聚集到許閒身邊。
“許哥,俺什麼也沒有發現。”
“齊王心思縝密,他撤離窩點之後,肯定又檢查了一遍,什麼東西都沒留下。”
“我估計若是將這座坍塌的山洞挖開,肯定能發現秘密。”
“雖然可行,但沒有任何意義,因為齊王和景王若是知道我們挖山洞,肯定會停手不幹。”
......
眾人議論紛紛,皆是沒有頭緒。
許閒翻身上馬,“那我們就先回京,從長計議,這山洞確實挖不得,一旦我們開挖,景王和齊王會立刻停手,到時候我們查到什麼也沒有任何意義。”
隨後眾人跟隨許閒離開。
雖然事情難查,但許閒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倒是要看看,景王和齊王兩人,究竟在搞什麼。
.......
翌日。
儀鸞北司。
齊王哼著小曲,喝著小酒,吃著醬牛肉十分快活。
他現在有錢賺,便想與世無爭的過著清閒小日子,然後伺機待發。
如今一切機會都只能等到北出長城才有了。
“王爺。”
廉鈺軒從廳外衝了進來,面帶焦急,“昨晚許閒帶人出城去了鍛造坊舊址,還好您足夠機智,將鍛造坊給轉移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許閒帶人去了?”
齊王聞言,面帶驚訝,“本王就知道許閒這廝絕不簡單,沒想到他昨日便已經注意到了我們的動向,還默不作聲的沒有提,暗中去探查一番,這廝真是不好對付。”
廉鈺軒道:“王爺,我們要不要將鍛造坊停一停,雖然我們清理的很乾淨,但山洞一旦被掘開,還是會被他們找到蛛絲馬跡的。”
齊王看向他,一本正經道:“本王敢跟你打賭,許閒絕不會將山洞挖開你信嗎?”
“啊?”
廉鈺軒聞言,面帶疑惑,“這是為何?難道許閒會放過我們不成?”
齊王搖搖頭,解釋道:“恰恰相反,他絕對會死咬著我們不放,但他越是如此,越是不敢挖掘,因為他一旦挖掘,我們勢必會銷燬鍛造坊,讓他查無可查,所以他肯定會慢慢查,但如果他不挖開就沒有頭緒,所以我們非但不用停,還得抓緊生產搞錢,許閒也不過是凡夫俗子罷了,用不著神話。”
“你通知鍛造坊先生產,但不要往涼州運,等過一段時間風聲小了再出貨,許閒沒那麼大耐性跟我們耗,而且他也不敢挖那山洞。”
廉鈺軒豎起大拇指,“高,王爺實在是高!”
齊王端起酒盞一飲而盡,“去吧,盯緊許閒,有任何異動,馬上彙報。”
“卑職領命。”廉鈺軒揖禮,隨後轉身離開。
......
儀鸞南司。
前堂。
許閒坐在桌案前,冥思苦想。
但他還是沒有頭緒。
“許哥。”
唐霄從堂外而來,“陛下召你入宮,說有事要跟你商議。”
許閒聞言起身,“好,我現在就去。”
他想不通,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