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意打壓我張少宇這個默默無名的新人,我的優勢在哪裡,勝算有幾分,應該用什麼樣的策略來與之相抗衡?
一個接一個的念頭、疑問在張少宇的腦子裡走馬觀花般翻來覆去,以至於車到了湘雅醫院急診大樓的門廊下,他都沒有察覺。
掛號,看傷,拍X光照片,診斷,開處方,敷藥等一溜醫院程式下來,吳濟算是將心放寬了,因為醫院的這個“軟組織損傷”的診斷,與唐奎在車上說的情況基本相符,張少宇肩頭的傷沒什麼大礙,更不會留下什麼病根後遺症。
從外科大樓出來後,見吳濟要開車將他送抵青年公寓,張少宇婉言謝絕了吳濟的這番好意,說道:“吳導,您是貴人、忙人,身上的事肯定特多,所以您還是先去處理您的事,我暫時不想回公寓,想在街上轉悠溜達溜達。”
吳濟也沒和張少宇客氣,上車將車啟動,降下電動車窗,探頭叮嚀道:“逛街可以,但你小子可別給我在外面惹是生非,這段時間大夥都忙壞了,是該去放鬆放鬆,身上錢還夠不夠?”
張少宇笑道:“我身上的錢還夠花,吳導,您放心去吧,我不會給您添亂子的。”
“有事打我手機,回見。”吳濟左手伸出車窗對張少宇揮了揮,紅旗車很快便駛離湘雅醫院的大門。
張少宇隨著形形色色的為了生計而在這個都市裡四處奔波的人流,漫無無目的在五一大道的人行道上悠哉遊哉地逛蕩著。
唐奎落後他一個身位,手裡拎著一大袋湘雅醫院開出來的外敷內服藥,不緊不慢地跟著。
“張哥,你怎麼知道劉楓那狗日的傢伙不是故意趁機陰你?”這個疑問一直困惑著唐奎,他現在終於忍不住提出來。
“感覺!只是一種感覺。”張少宇淡淡地答道。
“感覺?張哥,這靠譜嗎?”唐奎急行兩步,與張少宇並肩而行。
張少宇將腳步停下,側頭望著唐奎說道:“奎子,感覺,雖說是個虛無如空氣的玩意,但它有的時候比親眼見到親耳聽到的事物都要靠得住。你知道嗎,一個人要成功,除了對機會的把握,更得有數!”
“有數?有什麼數?張哥是指命數嗎?”唐奎惑然不解的問道。
“這個數,不完全是指人的命數,我的意思是這個數,就是規矩!”張少宇重新舉步向前,邊走邊道:“人,不論在什麼樣的圈子裡混,都得遵守這個圈子裡的規矩。做什麼事都得心中有數,有分寸,得知道什麼事可為,什麼事不可為。劉楓之所以能在影視圈裡如此當紅,除了他自身的條件外,他還明白這個娛樂圈裡面的規矩。如果他不知道演員的職業道德和敬業精神是什麼,即算再有人捧他,他的實力再強,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他也許是個心胸狹隘的小人,但他不會在拍戲的過程中去破壞每個演員都必須遵守的遊戲規則,他要陰我的話,機會多的是,沒必要在進入角色拍戲的時候耍花招的。”
唐奎“哦”了聲,沒再答話,也不知他是不是真能理解張少宇的觀點。
二人一路無話,東逛西蕩的在街上遛著。
與此同時,金鷹影視文化城金鷹大廈一樓大堂裡,趙靜和四名俊男美女一塊,談笑風生地從電梯裡出來,朝停車場走去。
金鷹大廈號稱美女集中營,趙靜在這裡或許不能算最出色的,但絕對是最引人關注的。她來湖南衛視沒多長時間,便被臺裡安排負責湖南衛視所有娛樂節目的舞蹈編排,讓臺裡那些資深的美女都羨慕不已。
飄逸柔順的長髮,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在那身紫羅蘭露臍裝的映襯下,更顯美麗性感,而她臉蛋上時時都掛著的燦爛笑容,則給她憑添一份平易近人的隨和親切感。
“靜姐,今天我過生日,我男朋友替在紅歌匯訂了間大包,你晚上能不能抽空賞臉和